桑若欣连夜九觞一成的威压都抵抗不住，被弹飞出去，瞧她那个吐血的猛劲，一看就知道伤得不轻。
对于桑若欣这样的小角色，夜九觞懒得亲自动手，于是将她交给雪凡心来处置，“心儿，这个人交给你来处置吧。”
“她是中洲之王的外孙女，如果杀了她，中洲之王会不会找我报仇？”雪凡心其实一点都不怕那个什么中洲之王，只是随便问问。
中洲之王再大，大得过神主吗？
别说是什么中洲之王，就算是神域的神，有阿九在，都不算个事。
有人撑腰，有势可仗，感觉就是好。
“中洲之王要是敢找你报仇，我就让他去冥域报到。”夜九觞轻抚着雪凡心的头发，将对她的宠溺和纵容表现得淋漓尽致，那样的宠爱，仿佛到了哪怕与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的境界，让人羡慕不已。
“冥域是个什么地方？”
“类似于阎罗殿之类，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喔。”雪凡心没有再问冥域的事，将目光转移到已经吓得心惊胆想、花容失色的桑若欣身上。
可能是因为已经死了两个人，也可能是因为桑若欣此时的凄惨模样，她现在还真没有杀桑若欣的心思。
“桑若欣，你说我该不该杀你呢？”
桑若欣知道自己的生死大权掌控在雪凡心的手里，于是跪着爬到她面前，苦苦哀求，“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只要你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不杀你的话，我心有不甘，你说怎么办呢？”雪凡心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在琢磨该怎么处置桑若欣的样子。
“只要你不杀我，要我怎么样都行？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停停停……你一个千金小姐，洗衣做饭、挑水干柴样样不会，怎么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与其留你这种人在身边使唤，我还不如去买几个伶俐点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