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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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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生活,自是与凡俗有诸多不同。
  最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清苦二字。
  餐餐无肉,每到饭点,那乘了云气的小童送来的食盒中都是如茯苓、当归、苍术、文竹松柏一类,多是药材,清淡到了极处。
  张有虎几次嚷嚷着送几只烧鸡烧鹅过来,实在不行整些烤乳猪来也能凑合。
  他倒是义气,还不忘了一只乳猪只够他一人吃,还要多送一只来分给大家,惹得送饭的小童如遇牛蛇鬼神一般逃之夭夭,对这满脸匪气的杀猪匠唯恐避之不及。
  怪不得那些隐居山中的仙人都是摘鲜花而砌笠,折野草以铺茵,吸甘泉而漱齿,嚼松柏以延龄,这除了鲜花野草、甘泉松柏也再无他物可充饥了。
  古灵对庄墨、尚暖一类通过选拔收入山门的弟子格外重视,每隔三日便会遣下长老为众人讲法解惑。
  如他们这一类弟子,在凡俗中已是打下了坚实根基,不然决计是通不过那三道考核的,缺的只是能让他们再进一步的仙家玄法,修出真气,引仙根入体。
  而这所谓的随侍,却不是真要你洒扫庭除伺候人,大多只是一个噱头,也可与庄墨、吴行云等人一同听法。
  想来这也只是古灵设下的一道考验,你过得三千道阶与云桥两关,再能读出一两个文字,资质虽不如庄墨之流,但却仍是有一副求道寻仙的好根骨,若是能屈能伸,便又是有了一副好心性,仙道的大门自然也会为你敞开。
  好巧不巧,负责向众人传授玄法的正是吴木清老头,他们这才明白,怪不得这老头上次临走前要特地嘱咐向传法长老“虚心听取”,原来这位长老指的就是他自己啊。
  这位有些孩子气的老人举止虽有些不着边际,不似寻常得道高人一般的做派,但一身修为却是实打实的,为众人说法谈玄绰绰有余,
  他所讲的道法名为《苍霞乙木卷》,古灵门中人人皆以此为根基,此法之玄妙连叶枯都不时暗暗点头,听在庄墨几人耳中更是字字如珠玑,大受启发
  这日,从清晨到暮时,众人浑不知累,吴木清也浑不知渴,将凡骨七品修出本命真气的玄妙娓娓道来,大有倾囊相授之意,率性而自然。
  “气,乃天地之脉络,万物之呼吸,是一切的开端,又是一切的结束。那个叶枯,你来说说……
  咦,同门有事相邀,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已将《苍霞乙木卷》筑基凝气一篇大概讲了,你们没事就多琢磨一下,下次我再来与你们详细分说。”
  吴木清老人那一半是灰一半是黑的眉毛挑了挑,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消失不见了。
  众人不再嬉闹,皆是静静地起身回屋,在心中将这一门玄法细细琢磨。
  叶枯入古灵,为得正是这《苍霞乙木卷》,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周折,却不想如此简单就到了手。
  他没有回屋,而是来到了东西两院之外。
  夜纱轻笼,润薄如丝,云气在一座座青峰间往来,给人以不真实的梦幻,立身峰顶,夜空都矮了许多,星星在亮,明月皎皎。
  “古灵的《苍霞乙木卷》只是残法,昔年木宫一分为四,四脉各执其一,可惜了这等经天纬地的玄法,蒙尘至今。”
  有声入耳,叶枯回头一看,有半张仙颜入眼,另一半脸上的狰狞疤痕被桑玄很好地藏在了夜色里。
  她缓步走来,只在叶枯身旁顿住脚步,眺望着山峰外面地景致,此时,桑玄那半张生了疤痕的脸又被染了银辉的一瀑秀发遮了,徐徐而来的夜风也吹不开这一层银纱。
  “姑娘真是好兴致,我原以为这山峰上就我一人是个惫懒货,听了深奥的大道玄法不思进取深挖,转个身就出来吹风赏景。”
  叶枯也望着山峰之外,桑玄所说之事他心知肚明,况且吴木清老头所授的也不过是《苍霞乙木卷》残篇中的残篇,只用于凡骨境界,筑基凝气。
  桑玄一脚将一颗石子踢下山峰,目光也随着它坠入云海之间,轻声道:“我哪敢跟某些人相提并论,只是觉得这乙木卷虽残,可到底也是连王府皇宫里都没有记载的极上乘玄法。
  我倒是想请某人与我联手,向这古灵借此文卷一阅。”
  叶枯听得心中一跳,同时望着那一颗坠下石子的眼睛稍稍眯了眯,压低了嗓音,似情人间的耳语,温润温和,道:
  “是你吗?”
  “不该是的。”
  桑玄像是一惊,猛地转身,染了银辉的头发扫过叶枯的脸庞,踏着已是有些黯淡的星月,回去了东院里那一座最不起眼的茅草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