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德起身热情的把两人让上了桌。
上官雄疑惑的看着余自德,问:“你们跟踪我?”
余自德摇了摇头说:“我有好处吗?”
“那咱知道我们要来?”
“我会算,知道你俩要来讨公道!”
余自德端起了酒杯说:“我去电机厂的事你俩别说不知道!”
上官雄说:“你找鲁浩为啥?”
“联合!我不能看着金山吃饭!”余自德干了一杯又说:“傻子才玩那些两败俱伤的事呢?你们想想咱玩了那么多想玩大了吗?屁!越玩越小!我如果没有艾玛丽,早就破了产了!现在我想明白了,只有协手联合才能走出更广扩的路子!”
余自德一派豪言壮言,把两人说的低下了头。
两人一连喝了两个闷酒后上官雄说:“咋回转?赔情道歉?他不会信。”
“你手里不是还有张王牌嘛!”
“啥王牌?”
“颜山机电总经理项露。”
“那不行,我不可把她当牌打!”上官雄霍地一声站了起来,脸色也变了。
邵东阳忙摆摆手说“余总又没说错,你不想伤害她,但资询她还是可以吧?”
上官雄又坐下了,但从他脸上看似乎这道坎很难越过去,余自德了解他的过去,说是这话的目的也是想试探他一下。
余自德心里暗笑了,当年这个强行占有的霸王,心炅的冲击如此之大,看来一直生活在对女神的悔过之中,生怕少有不慎把刚刚弥合的伤口撕裂。
上官雄虽然狠毒凶残,唯一对项露却不敢,甚至不敢回忆过去,从内心说他把自己毁了,更把项露毁了!这上天安排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多么拔扈的上官雄只要在项露面前就像了半截!
藏在上官雄心里的秘密他不会让人窥视,他和项露是邻居,从小他就把项露当成了仙女,可这仙女从来就没正眼看过他,看他的眼神充满着鄙夷。
为了能得到女神的眼神,他辍学了,进厂干活挣钱,记得开工资的第一个月,他买了西装,在头发上打了发蜡,弄的头发油光发亮,皮鞋擦了不下十遍,站在大院的门口,就是想让项露看他一眼!可是背着书包回来的项露根本就没抬头……。
他内心的伤害太大了,回家后把西服用剪子剪成了碎片,发誓一定做个有钱的人上人!父亲病逝后他跟着母亲改了嫁,母亲嫁给了一个建筑承包头。
他搬离了和女神住过的大院,再见面时他己经是颜山市属得上的富翁了,也许这就是命,他无论怎么献殷勤,可总得不到那回目嫣然一笑。
那天,就是那天,他被喊去了,就如此如此的头脑发热干下了永世都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把他心中最最珍惜的宝贝糟蹋了!
事后不管怎么补救都无济于事,在一次庙会上他被一个老道拦住了,老道说他命有血光,尽失桃花,劝他改名换姓,远走他乡。
当时绝对的不信,没想到项露的妈打给他的电话说:“小露想不开割腕了,在医院里抢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