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冠宗被开除了,当他听到王大民在中层以上的干部会上宣读后,脸就成了紫茄子。
关键他还坐在主席台上,这脸可丢尽了。
他是怎么走出会场的,似乎记不起来了,反正只记的有人把他扶出了会场,他好像坐在路牙石上待了好常时间。
陈本意咋找到他,不清楚!他对陈本意苦丧着脸说:“我的饭碗丢了,都是你!”
陈本意说:“要斗争就会有牺牲,我弄个小厂你先干着。”钟冠宗只能这样了,自已后悔己经没用,关键这苦酒是自已酿的,当然是把自己估计的太高了,一个张磊出来,就把自已压趴了,想想自己就不是斗争的料。
钟冠宗及其跟着他跳的人统统都被开除了,整个中层占了三分之一。
说句到家的话,他算计着能够把瑞得掏成个空壳,这还没来的及掏就让人家把自已掏了!
沮丧,胆怯,交织着,五十多岁的人了,又再流落街头,实在无脸面对老婆孩子,曾经从电机厂辞职时给了她们惊心肉跳了,这次不值是惊心肉跳,还得担心忧虑,没有了退休金往后咋生活?
钟冠宗第一次感到了自已可悲!陈本意想弄个小厂干着,可他没了兴趣。他知道跟着陈本意干,没啥前途可言,虽然自己对前途不感兴趣,但对老了的生活还在乎。
他跟着陈本意住进了租赁的三室一厅的房子里看着像摆青鱼躺在床上的人,钟冠宗直感的想吐。陈本意倒是不在乎,可他在乎自己是越混越惨,混到了睡统铺。
陈本意看出了他的心思就说:“现在只能这样,坚持去下,等我夺过了瑞得咱们就吃香喝辣的,到时总经理位子非你莫属!”
画饼充饥这是陈本意惯用的战术,钟冠宗笑笑调头出了屋门说:“我回家休息几天。”
王紫薇看着爸爸容光焕发的回来了,就知道这次控制住了,
王大民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说:“都是你引发的,差点让人掀了咱们!”
王紫薇刚要说什么,王大民摆了摆手说:“你的那个小马我也开除了,省的他再惹事生非!”
“可他这次是帮了咱的?”
“帮啥,一个有奶就是娘的主,趁早除了别留祸根!”
王紫薇也知道不这样,她们早晚会让他们请出这里,无毒不丈夫,干企业忧柔寡断等于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置于小马牺牲了也就牺牲了吧!小马沮丧的走了,他知道这次是以他引起的,如果不开他,也说不过去。
回到家祝小翠已经在等他了,祝小翠说:“小马哥这是老板给的一万块钱,她说了等风声平息了你在回去,她还说,如果你能打听到尚己乙的踪迹,她给五万。”
小马并没有多少失落,去了还不到半个月,再回到他的歌厅,就等于出去旅游了一次,外带还挣了一万块钱。
“你是说,她还要尚已乙的下落?”
“对了,我告诉你,但你可别告诉外人!”
“啥事,还这么严?”
“尚己乙是她的情人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