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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B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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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不缺乏理想和信念,可我后来明白,理想和信念无法填饱肚子,也无法抵御寒冷,我明白饥肠辘辘的凄风苦雨,我懂得衣衫褴褛的朝不保夕。
  不知道下一处的温饱何处寻得,也不知道还有哪里能暂作栖息,脚下的路明明很长,长的看不到尽头,但我却没了力气继续走下去。
  他们望着我的眼神竟然让我产生了不该有的畏惧与胆怯。
  人理所当然会屈服于现实,而所谓的斗志终究会被残酷的现实一点点磨灭,直到冰冷的寒风拍打在脸上,才晓得冬天原来是这么的冷。】
  ——————————
  那么,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您认为什么是感染者,或者我换一种方式,感染者三个字在您眼里意味着什么?
  我不是在问您书面上的定义,我当然知道他们不被法律所承认,我是在问您的个人看法。
  是的,这很重要,至于原因嘛,您可以当我好奇,也可以当是罗德岛对每一位干员必须进行的心理测试。
  暴徒?凶民?流亡者?渣滓?可怜人?
  我知道大家都对这个词语抱有各自的看法,官员和民众不同,但大抵多数评论都是负面的,世俗的眼光否定他们的地位,却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存在。
  这很矛盾吗?
  您这个回答很有趣,但您能确切一点吗?我的意思是,肯定的回答,而不是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我必须承认,您说的是事实,但您不能否认,事实这两个字挺难听的。
  这样……实际上您并不恨感染者,偏见呢?当然,偏见这种说法只是站在我的角度上。
  我始终认为,感染者会做出各种称得上暴行的举动并非全无道理。
  首先,能沦落为感染者这点的主要群体便意味着他们所处的的社会地位低下,认知水平有限,设想这样一群本就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他们无力改变自己身为感染者的事实,同时又受限于自己的认知,理所当然会产生各种激进的想法,就像是一团火油,只等一点火苗便会立刻燃尽自己所剩下的一切。
  其次,这个社会对感染者的排斥和偏见,导致感染者无处可去,甚至不被社会和家人所接纳,自然他们会感觉自己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而最终需要发泄对自身不公的满腔怒火,不会有人去为难一个快要死的人,这个比喻也许不太恰当,但无疑用在他们的身上很合适。
  再者,历史由来的因素,也就又回到了我们刚才的那个话题,什么是感染者,什么又是结晶纪元,是结晶纪元的出现导致了感染者,还是感染者的诞生导致了结晶纪元的开启。
  人们需要源石,感染者是源石催化必不可少的产物。
  我不是在和您讨论哲学,虽然这个论题似乎正在朝着哲学的方面靠拢,但请您相信,我并非一名单纯的理想主义者。
  ————————《泰拉纪实,节选自罗德岛某位心血来潮的人事干员测试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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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陈默已经猜到了站在自己后面的人是谁,轻佻的语调和满不在乎的调侃却迟迟没有动手的行事风格,在陈默所认识的人里,除了原本被称为猎狐犬的狐狸以外,只剩下了一个人。
  “芙兰卡。”
  举起的双手缓缓放下,背对着芙兰卡的陈默转过身,芙兰卡身上穿着黑钢的制服,制服的袖章位置除了bs的黑色标志外多出了罗德岛的印记。
  她的身材其实是有些微胖的,打扮的风格也比较轻浮,至少陈默很少会见到有人穿长短袜,但不得不承认,很吸引人而且看上去无害。
  也许是她本人便一直在有意营造一种成熟和妩媚并存的气质,或许还夹杂了一丁点的清纯。
  这是个难搞的姑娘。
  她本人很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提起胖这个字眼,陈默想到了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姑娘的时候。
  黑钢的训练场上,她是第二个有胆子挑衅教官的新人,至于陈默为什么会清楚,说起来挺巧的,他就是被挑衅的那个脸臭的教官,只有当同样的经历发生在自己身上,陈默才会觉得当时的自己有多么欠揍,而比那位教官稍好点的是,他没好运到进医务室躺几周。
  “好久不见,前辈,原来您还活着啊,或者我现在该叫你一些别的称呼?”芙兰卡握着短剑剑柄的手松开,那张脸上看上去没有多少惊讶,带着一丝遗憾:
  “您还是这么扫兴,这么果断就承认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再多挣扎一会儿呢。”
  如果排除恶劣的性格和喜欢无故捉弄新人的恶趣味,以芙兰卡本人优秀的外貌和身材在风气相对开放的哥伦比亚黑钢内部还是很受欢迎的。
  当然前提是建立在对她不熟悉这个基础之上,对大部分进入bsw的老员工而言,他们大都对这个擅长用外表欺骗人的家伙敬而远之,即使免不了遇到的时候目光总忍不住多留意两眼。
  但除了愣头青以外,很少有人再试图靠近她,原因嘛,上述一半的人以前都属于愣头青的行列,三分之一的人是前车之鉴,还剩下三分之一要不是有家室,否则就是感情挫折后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爱情。
  陈默不属于上述的人之一,自然不会因为当初那个代号叫芙兰卡的新人是个美丽的姑娘而手下留情,事实上,单纯以外表而论,陈某人的相貌并非不出色,即使是冷冰冰的模样也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毕竟人建立第一印象的前提通常是外貌,如果一个陌生人忽然对你说喜欢你的内在,那你要考虑他说这种昧良心的话是不是在耍你。
  只是由于他本人生人勿进的冷漠,让人下意识觉得很难交往,再则能和斯图尔特混在一起的家伙,往往让大部分人敬而远之。
  他们勾肩搭背走在黑钢大楼内的时候,斯图尔特总会骄傲的挺起他那并不宽阔的胸膛,得意的轻蔑每一个路过的干员,似乎是在炫耀自己又降服了某个稀有的小精灵,所以迫不及待的拉出来溜溜,让大家掌掌眼。
  “所以,你现在是受雇于罗德岛?”
  陈默注意到了芙兰卡制服上的不同。
  “纠正一点,是我们。”芙兰卡纠正道。
  她拔出插在地上的刺剑,左手手指扫过剑尖上的泥土,持着剑的她与陈默相距不足两米,如果这个时候她忽然采取什么行动,陈默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芙兰卡的眼角留意到对面的陈默目光微微注视着刚才扔在他脚边的手铳,她当然能猜到这位前辈并没有全然对自己放下戒心。
  这点莫名让芙兰卡产生了一种熟悉。
  “这样做真的好吗?”芙兰卡忽然轻声问,嘴角扬起,左手无名指指腹轻抚银色剑身:“我不介意的哦,这个距离,前辈想做点什么,都没问题。”
  听在陈默耳里像是在说反话,只是她耳间夹着的耳麦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像是在大方的等待陈默,可她明知道陈默等不起。
  “虽然叙旧可以,但不能在这个地方。”
  陈默俯身捡起扔在地上的手铳和提包,将手铳插在腰后的枪套内,他不得不放下对芙兰卡的戒心,那怕这个戒心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