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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下面是龙门相簿时间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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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上层建筑
  龙门的灯火在身后的黑夜里渐行渐远,罗德岛缓缓驶离了落蹄州辉蹄港,等待他们的是前方荒野无边无际的黑暗。
  再等两个小时候,罗德岛就将离开龙门信号区域的辐射范围。
  飞行器缓缓接近移动中的巨型陆行舰。
  在地勤小组的信号灯和舰载通讯cic的指挥下缓缓着舰,机翼挂起的旋风呼啸着吹起舱门打开后德拉克的银发。
  罗德岛上宽阔的停机坪甲板上,入目的是正在向两边开启的高大合金大门,苍白明亮的灯光映照在眼前,裸露出罗德岛内部巨大的空间。
  早已有医疗部的医疗干员等候在停机坪下。
  基本上算是倾巢而出。
  在机舱开启的瞬间,他们就匆忙推着担架车赶过来,身穿白色医生制服的粉发女人,胸前挂着的工作牌在风中晃动——【ansel】
  德拉克下意识拉住了陈默的手,将他挡在身后。
  安塞尔的动作被阻挡下来,德拉克阻止了罗德岛的干员接近这个人。
  “……他的伤势很重,需要立即进行处理。”安塞尔没有废话,又补充道:“凯尔希医生让我们来的。”
  德拉克的手松开了些,他其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艘船的,看到德拉克的松动,安塞尔急忙对身旁的医疗干员们使眼色。
  医疗干员们七手八脚将陈默抬上担架车。
  “亚叶,快,紧急处理,你的药剂呢。”
  “通知凯尔希医生,我们正在前往手术室。”
  “芙蓉已经准备好了,苏苏洛呢,该死的,罗德岛的医师们都跑哪里去了,病人心率在降低……亚叶!海克塞米松20cc,静推。”
  “注意室颤。”
  德拉克一路目送着拥挤的罗德岛医疗干员在快让开和别挡路的大吼大叫里将陈默渐渐带离视线。
  她知道,自己的事还没有完。
  安塞尔犹豫了一下,看着德拉克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裸露在皮肤上的伤势。
  “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跟着一起来,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一下,否则很容易感染的,我估计你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吧,不过我们罗德岛的医疗部门很擅长处理这种类型的状况……”
  他喋喋不休的问,老实说眼前这个德拉克一看就是脾气不太好,冷漠的不好接触的类型,但作为医疗干员,安塞尔还是免不了想要多管闲事。
  “你要一起来吗?”安塞尔试探着问。
  德拉克冷冷的红色眼眸瞟过来,安塞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又想起了自己的职责,硬着头皮走上前。
  德拉克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建筑和陌生的人们。
  “这里就是罗德岛?”她莫名的低声开口,视野中的那些感染者们她很轻易就能分辨出来,他们的目光望着自己,带着好奇,又在触及到那双冰冷的视线时急忙避开。
  “什么?”
  安塞尔没太听懂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因为凯尔希医生,或者说罗德岛并没有事先通知过,而那张脸,对于罗德岛内的大部分人都是熟悉的,至少在进入切城后,那张脸出现在视野中的次数不算低。
  “塔露拉是吧?我是罗德岛的教官杜宾,奉凯尔希女士的命令在此等候多时。”自称杜宾的佩洛族女性的话语就像她本人的性格一般,严肃而不苟言笑。
  “杜宾长官,她的伤势需要处理,我建议先送到医疗部,让我们……”
  安塞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杜宾的眼神打断。
  “我之后会带她过去的,安塞尔,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对吧?”
  安塞尔嘴唇动了动,最后默默的离开了这里,离开前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德拉克低声问。
  “处置?我并没有接到相关的命令,罗德岛不会处置任何人,前提是她没有做危害罗德岛的事。”
  “哦?”塔露拉侧目:“你身边那位可不这么认为。”
  她看向站在杜宾身侧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煌,她见过这个菲林女人,尤其是对方使用的链锯令人记忆犹新。
  “不过无所谓了。”德拉克说:“我想你们还不至于对一名手无寸铁的感染者发起攻击,我是说,如果你们会的话。”
  “我们当然不会。”杜宾摇头:“但你是否处于其中还尚未可知。”
  “有趣,罗德岛。”塔露拉轻笑着看向杜宾和她身后的这艘罗德岛:“只是希望你们在面对不可避免的毁灭那天,还能保持你们这天真的念头。”
  “这不用你来操心,不管未来会面对多艰难的局面,我始终相信这艘船和这里的人会一起度过。”
  “呵,拭目以待。”德拉克说:“带我去我该去的地方。”
  “那么,请跟我来。”
  罗德岛甲板二层
  芙兰卡和雷蛇望着甲板停机坪上发生的一切。
  好半天之后,芙兰卡才出声。
  “看到了吧?”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雷蛇转头,眼神复杂的盯着带着轻佻笑容的芙兰卡的侧脸。
  “也不算早吧。”芙兰卡想了想:“也就是上次咱们去救陈警官那次,你不是在耳机里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芙兰卡伸了伸腰。
  “回来后我脑海里就一直在想以前入职黑钢时笔试那道题。”芙兰卡说,又问:“雷蛇,你说在雇主,队友和前队友之前,你会选那个?”
  雷蛇犹豫了一下。
  芙兰卡伸着懒腰的手臂落下在雷蛇的肩上,她靠在身材矮小的雷蛇肩头。
  “我啊,当初可是毫不犹豫选了雇主的。”芙兰卡小声说:“还觉得出这道题的人简直是个白痴,想进黑钢的谁不选雇主,但现在想起来,才明白果然是以前的我太年轻了。”
  沃尔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勾起雷蛇的脖子,欢呼道:“不用选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雷蛇面无表情的抬起手,一拳打在沃尔珀的下巴上,但好在沃尔珀的反应不慢,在雷蛇拳头落下的前一刻,她就松开了勾住对方的手,向后跳了几步。
  “打不到,打不到。”像个小孩子一样得意。
  雷蛇黑起脸,转过身。
  身后传来沃尔珀的声音。
  沃尔珀右手捂在嘴旁。
  “医疗部在这边哦。”
  雷蛇脚步顿了顿,终归没好意思转过身。
  二层外置甲板的长桥上,沃尔珀的笑容渐渐淡去,她看着脚步不停的雷蛇,轻轻叹了口气,黑色的天空下,罗德岛内部的探照灯将两人的影子倒映在钢铁的桥架下,荒原外是无尽的黑暗。
  “你太好懂了,雷蛇。”芙兰卡走到雷蛇身旁。
  瓦伊凡身材矮小,却努力执着的可怕,和芙兰卡这种具有天赋的人不同,她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坚持才走到今天这步的。
  “你知道,不管我们做什么,对他来说,我们都只会是朋友和后辈。”芙兰卡仰起头。“这是种最扯淡的关系,离得近,可一旦固定下来,就很难再发生改变。”
  “前辈对我来说就是前辈,他给了我很多帮助,没人相信我能进入bsw,但前辈一直相信我。”雷蛇说。
  “你一定非得要把简单的事情说的这么复杂。”雷蛇看了看芙兰卡:“你的源石病是不是快要到脑子里去了。”
  “我不知道啊。”芙兰卡奇怪的问:“你也好,小杰西卡也好,你们不都是这种人。”
  “你又好到了哪去!”
  “我不一样。”芙兰卡摇头:“我很早以前就看明白了。”
  “胡说八道。”
  “给我留点面子呗。”
  ——————
  “你真要把这东西给他。”
  罗德岛血库内,华法琳将手里的冷冻装置递给凯尔希,装置内,黑色的液体与金色的液体在螺旋般的试管内交织着,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那光芒对于萨卡兹血魔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好吧,这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你明白就好。”凯尔希接过试管,翠绿色的眸子打量着手中金暗交织的散发着纯粹色彩的血液。
  “所以他回来了吗?”华法琳问:“卡兹戴尔又有很多人夜不能寐吧了,哦,兴许还有维多利亚,我听说那位年轻的王也来了。”
  “高卢仍在蠢蠢欲动,维多利亚已经接连失利多次,三年前的长刀之夜虽然让他们的统治稳定下来,给卡兹戴尔带来了机遇,但也许只有他……只有他才能预见未来。”凯尔希低声说:“我一直以为源石引擎的诞生让人们从它的温度中汲取了新的想法,掌握国家已不再简单,人们不再是听之任之的傀儡,但,也许是我错了,也许他早就向殿下展示过那个未来,只是那时的我不愿意轻易去相信罢了。”
  “这片大地上,利益驱动这所有人做出抉择,疯子,狂人,投机者与奴隶主,腐朽的帝国在夹缝中权衡利弊,他们永远不可能拥有相同的默契,所以卡兹戴尔才没有皇帝。”凯尔希说:“历史的进程需要人去推动,但前进数十上百年的进程所产生的撕裂和疼痛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而且,外在威胁从未有过消退。”
  “那么……你能说些我能听懂的话吗?”华法琳无语的看着凯尔希:“你又开始了,凯尔希,你这样让我总觉得你有一天会变成教会里那些神神叨叨的神棍。”
  凯尔希冷淡的脸上一片平静。
  “简单来说,维多利亚那个是因他而来,而我需要他去完成他的使命。”
  “使命是指?”
  “我不知道,但我想,他脑海里应该存在那种想法,也许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也许是别的什么,这次我会好好听清楚。”
  “哦。”
  华法琳还是没搞懂凯尔希想要说些什么,但她不准备问下去了,再问下去凯尔希也说不出她能听懂的话,这个女人就是这样。
  也许是因为她的想法对于大部分人而言都很难理解吧,当然,更难理解的还有那个从棺材里复活的男人。
  现在这两个家伙又聚在了一起,上一次他们聚在一起,卡兹戴尔内战死了无数的领主和贵族,这次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罗德岛医疗部外
  医疗部门是这艘船的核心,也是整个罗德岛制药存在的基础。
  围绕的手术室内的医疗干员们已经被清出,尽管他们吵着闹着说为了探究医学不愿意离开,但凯尔希一个眼神还是让所有人都悻悻的退了出去。
  实际上,这个新送来的病人的身体检查情况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兴趣,尤其是对方的生理检测结果,这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一般人要是这种情况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但你看,这人他妈居然还活着,而且听说之前还活蹦乱跳的。
  没有什么是比一个新鲜的,神秘的身体更能激发医疗人员们心理的了,尤其当他还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医学奇迹的时候。
  无影灯下,陈默安静的躺在手上台上,苍白的面容在灯光越发苍白,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存在呼吸,只是微弱的可怕。
  心电仪上,心跳起伏波纹越来越平静,让人怀疑他下一刻就会失去呼吸,变成一条笔直的没有波动的红色长线。
  裸露在灯光下的身体遍布交错的伤痕,一道道狰狞可怕的伤疤无声无息的占据了这具年轻的身体。
  从十岁开始,他的生活就在搏杀和挣扎中度过,坎坎坷坷二十余年,从未有那一刻像是这般能安静的待在某个地方,平静而安稳的生活。
  他被事物推着一步步向前走,走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被迫做出许多选择,又承担本不该他选择所带来的后果。
  凯尔希只是安静的看着,连同房间内的阿米娅和博士,对这个从不知何方来到这个世界并悄然改变了他们原本命运的灵魂投以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