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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和你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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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萱不知道他这是在试探还是只是句玩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哪里,怎么可能。”
  
      “那就这么说定了。”说着,廖昂轩接过蓝萱手里的缰绳,一踩马蹬,先上了马去,并把前面的位置给蓝萱留了出来,然后把手伸给蓝萱,一用力,把蓝萱也拉上马来。
  
      蓝萱只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是面红耳赤的,她偷眼看了看左良,见他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虽然蓝萱极不想看那具尸体,但是,无意间目光还是扫到了那尸身的脸上。
  
      “这不是……”蓝萱说道。
  
      “什么?”左良和廖昂轩异口同声的问。
  
      “这就是那天在酒楼送我题目的道人。虽然现在的装扮与那日不同,但是……确实是那个人……”
  
      “哦?”左良皱起了眉来,话说到现在,蓝萱的嫌疑似乎也变得大了起来……可论起动1机,似乎,又不太足够……
  
      “唉……为什么感觉这样护着陆贤弟,有种怀抱软玉温香之感呢?”廖昂轩一脸歼笑的动了动眉毛,贴在蓝萱耳边声音并不小的说道。
  
      听了这话,蓝萱尴尬一笑,尽可能的向前移了移身体。可是,马鞍一共就那么大个地方,能移到哪里去呢?更何况廖昂轩还拉着缰绳……
  
      “你小子……作死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从马上拉下来,扔到山里喂狼去!”左良咬着牙说道。
  
      “哟,好可怕。你说是不是。”廖昂轩笑着对蓝萱说道。
  
      蓝萱只是一笑,并没答话。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尽量快些走,我们先走一步。”蓝萱说道。
  
      左良点了点头。
  
      廖昂轩一夹马腹,可这马却一步没动。
  
      “什么意思?怎么不走?”廖昂轩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以为,我的霞岚就那么好骑么?”蓝萱斜了廖昂轩一眼,然后拍了拍“霞岚”的身体,马儿轻快的跑了起来。
  
      在路上,蓝萱低声问道:“廖兄,在下有一事想向你请教。”
  
      “请教?什么事?”
  
      “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比较在意,今天几次三番的暗示了在下……”蓝萱说道。
  
      “暗示,倒是没有。而且,我也没有在意什么!倒是无忧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呢?”
  
      廖昂轩坐在蓝萱身后,蓝萱看不到此时廖昂轩一脸的无赖态度和歼笑表情。
  
      “不过,今天晚上,我倒是想和贤弟你好好聊聊……不知道,能不能给愚兄让出点时间来。”
  
      这时,蓝萱明显觉得说这句话的时候,廖昂轩的声音冷淡了许多,她正想回答,却忽然想到了别的事情,急忙停下了马。
  
      “怎么了?回家再说吧,不用这么急的。”
  
      “不是。我忽然想到些事情,那个人似乎就在这附近扔掉了斗笠和斗蓬,刚才左兄问的时候我倒是给忘记了,我想……我看到了,在前面。”
  
      顺着蓝萱的指的方向,廖昂轩果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布包,他们向前几步,廖昂轩下了马,从路边捡起了那个包袱。
  
      “等子卿回去再交给他吧,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才好。”廖昂轩上了马,对蓝萱说。
  
      蓝萱点头同意,两人加快了速度,先到了城防衙门,用左良的名贴,亲眼看着军士离城,才先一步回到“闲庭居”,等着左良的消息。
  
      就在蓝萱,左良和廖昂轩去探西山的时候,南贤王也没有闲着。
  
      他离开“闲庭居”之后,回府换过衣服,一刻不停的来到太后居住的“同和殿”。
  
      “孩儿给太后请安。”韩允臻见到自己的母亲之后,快走几步,先给太后施了礼。
  
      “快把王爷扶起来。”
  
      这太后与全天下的母亲一样,只要是见到自己的儿子自然就是高兴的。
  
      一见儿子给自己下跪请安,忙令服侍的宫女太监七手八脚的把允臻搀扶了起来,然后太后拉着允臻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太后觉得允臻的手有点冷,赶紧的又命人拿了个手炉过来给他捂手。
  
      “不打紧的。儿子骑马过来的,手自然会冷些!”
  
      “你这孩子啊。现在还冷着呢,怎么连件大毛的衣服都不穿。今儿外面风还那么大,还巴巴的跑到宫里来做什么。还骑着马,明儿可不许了。若是来,就坐车吧。暖暖和和的,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知道保养。等天儿再暖些了,那马再骑也不迟。”然后又吩咐道,“快去给王爷弄些温水来,净净面。”
  
      “太后说的是。不过,早先就和太后约好的,今儿晚上陪您用膳,儿子哪有失信于太后。别说刮风,就是下雨下雪儿子也没有不来的道理。”允臻笑着说道。
  
      “自打你十五岁开始出宫去住,这晨省昏定你是一日都没落过。你现在也大了,也有自己的职事,不用天天往哀家这儿跑,用这些个时间,多去那些大臣们走动走动,你现在还年轻,要学的东西可是不少呢。哀家深居宫中,对朝上的事情是不该多管多问的,可是,你是否上进,哀家可还是管得着的。”
  
      允臻听了这话,含着笑冲着太后点了点头。
  
      正说着,宫女们端着净面用的温水,巾帕,皂角。贤王向太后告了个罪,由宫女们伺候着洁了面。
  
      然后,站在后面的太监又端过来一个琉璃盒子,刚才侍候的宫女用个极小的银匙从中挑出一些雪白细粉,倒在盛了米汤的玉盏里,仔细的搅均了,再端到贤王面前,贤王略取了些,边涂在手与面上,边和太后说道。
  
      “儿子知道。前些天,还在街上转着,和今科的举子们玩儿呢。”
  
      “哦?”太后听了这话,看了看允臻,笑着问道,“可遇到什么可造之才了么?我听他们说,这一科不少灵秀人物呢。”
  
      “不少?”允臻笑着说道,“太后,您知道么,看了他们,儿子才觉得,不用跳这龙门是件多大的幸事,活活的用书把人都给读傻了。一个个满身都是迂腐酸臭之气,张口闭口的不是子曰就是圣云。恨不得都钻到那书里,做了书虫才好。不过,说到灵秀人物么……”
  
      说到这里,允臻想到了蓝萱,不禁会心一笑。
  
      “不过什么?”看到儿子笑了,太后也笑着问道。
  
      “不过,前几日,我倒是真遇到个特立独行之人。听说,他在会试之时还是个会员出身。但看他言行举止,倒不似其他人那般,很有些鹤立鸡群之感。”
  
      “几岁年纪?”
  
      “看样子和儿子差不多,应该还比我小上几岁。”
  
      “哦,是么。若是这人真是榜上有名,你就更要亲近亲近他了。你长在这深宫里,也没什么朋友,若是能有个知心交腹的朋友,也是件好事儿。像皇上,他不就有左丞相那位好友一直在旁边顶力相助着。”
  
      “是,太后。”说着,允臻看了看周围,然后问道,“今儿怎么不见邓公公?我来了都半日了,也没见他上来伺候着。”
  
      太后听允臻这样问起,笑了笑,说道:“今是他不当值,上午在我这儿领了牌子,说也想去看看大币的热闹,我就放他出去了。”
  
      “说到热闹,今年这大币还真是有些热闹可看呢。”
  
      “是么?此话怎么说呢?”太后看着贤王含着笑问道。
  
      “我听底下人回,先是说司天监推算错了吉辰,顺延了大币的时间;接着,又有羽林军将军带着人彻查贡院;最后还听说,似乎是有人在考前向考生们漏了题目,所以,所有的举子都详细记录下了住处以及家乡等等,皇上要彻查。太后您说,这是不是个大热闹。”
  
      “哦?这考题也能漏了出去不成?”太后端着茶,细细的用盖子打着浮在上面的茶叶问。
  
      “其实嘛,这大币之年,有个把人提前知道考题漏了些口风倒也不是件什么奇事,想来也无非就是想帮自己的亲朋眷故之类的跳个龙门什么的,可是,今年这题还真是漏得有些奇怪……”
  
      “怎么个怪法?”太后问道。
  
      “我是在‘胜意楼’与个举子遇见的,那日在我和他闲聊之时,就有人亲自上门送题,大庭广众,毫不避讳。还将那举子的家乡地址,会试出身都报得一清二楚……”
  
      “哦?”听到这里,太后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倒真是奇了。难道真的遇上什么异人了!”
  
      “更奇的是,我事后查了查,他说得还真是全中的。”
  
      允臻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也拿起杯子来喝茶,并偷眼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了脚步之声。
  
      “奴才给太后请安,给王爷请安。”走进来的,正是刚刚允臻提到的那个邓公公。
  
      “刚才王爷还问到你呢。给你个牌子,就出去逛了一天不成?”太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