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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番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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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磬儿过来,两人齐齐地挤了上来。小月兴奋地说:“磬儿姐姐,方才下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你的…”秋儿煞是有兴致地听,弱弱地问:“咱深府内院的侍奉丫鬟,竟能知道姐姐的名讳,会是哪家的公子么?”
  
      “莫要胡说了…”磬儿看见信封上几个俊朗大字“磬儿姑娘亲启”,这字迹硬朗挺拔、横平竖直、潇洒有神韵,却从未见过。
  
      打开来看,仅有一句小诗和一个简单的落款,署名“萧峣”。磬儿的心随之“咯噔”一下,有些意外。对着这样一封信,又有些莫名其妙。这字迹不是那日乞巧节的信函字样…
  
      “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这短诗没头没脑,就这么一句话,磬儿学过诗经论语,也读过千百篇的古文名句,这句话的每个字眼磬儿都明白什么意思,可是偏就凑到了一块儿,磬儿搞不懂那萧峣怎的就突兀的出了这么个难题。
  
      想不到,索性就不再费脑筋了。那萧峣毕竟是书香门第出身,那学识修养、文采隐晦深沉,自己不懂当也不足羞。于是,磬儿转身将信件放在自己房里书架上不再理会。
  
      哪知第二日清早,小月又拿着一封信过来,磬儿打开看,落款依然是萧峣。
  
      “文短情长,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所未尽者,尚有万千,何止其也。”
  
      磬儿笑,依然将信函放在昨日的架子上。
  
      第三日、第四日…这样过了七天。
  
      “天易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
  
      “纤月黄昏庭院,语密翻教醉浅。知否那人心?”
  
      那人心?呵,磬儿算是明白了…只是那人、那心皆是让磬儿苦闷不已的。想来,她磬儿不过是府里一个丫头,还是让二小姐恨之入骨的丫头。磬儿深知作为一个丫鬟,是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的。主子待自己好,许是能在二九年华让主子谋个好人家便嫁了;主子不上心的话,可能这辈子便成老丫头一辈子伺候人了…大少爷待磬儿那是着实的好,只是这女子婚嫁之事,他一个弱冠少年,怕是也不好意思提及的。
  
      “碧落秋方静,腾空力尚微。清风如可托,终共白云飞。”
  
      磬儿手握着这样一首诗,思虑良久。这首诗一改前几封信的直接表白、敞露无疑,更多了几分闲趣和高雅。全诗只字未提“纸鸢”二字,甚至也看不到纸鸢的形象,却是在借物写景、壮景抒怀。
  
      金秋晴朗的天空,风力不大,纸鸢难以升空;若是有那阵阵清风的协助,纸鸢定能腾空与风儿齐飞。这首诗本是想要表达人事腾达还需有所依托之意。磬儿想,那萧公子将这诗送与自己是何意?
  
      忽而听见院子里,小月高声惊呼:“呀!快看…秋儿快看天上有一只纸鸢在飞…”
  
      磬儿闻声出门去,走到庭院一片开阔的花园里,和小月、秋儿一同仰面看那纸鸢。白纸糊成的喜鹊,接着风力忽上忽下的飞着。突然,磬儿看到纸鸢上似乎有字。
  
      “磬儿姐姐,你也来啦…快看那纸鸢上好像写了些什么…”秋儿开心地跑过来。
  
      “是啊是啊,这都已经进了深秋了,怎的还会有人放纸鸢呢?”小月也是无比兴奋地笑着。
  
      “想来,是有人借纸鸢抒怀达意吧…呵呵…”秋儿羡慕地说。
  
      纸鸢飞得不太高,磬儿仔细看着,不多会儿也就辨认出那些字样。
  
      “吾愿做鸢相伴,为情随遇而安,磬燕离去何时归?心自沉醉不复返。”
  
      磬儿低头浅笑,尽显女儿家的羞涩与柔美。这是一首藏头诗,磬儿懂了,也真的懂了…
  
      磬儿懂了,当然,书房里目睹园子里一切的慕容信羽也懂了…
  
      一个男子的倾慕之心,磬儿接受的曲折。长久以来,磬儿不懂也不必去懂这儿女情长,诗情画意。只道是风月情、人有意,只是现实摆在眼前,那条鸿沟,磬儿终究是越不过去。复而抬头,再望那一线之情,磬儿暗叹一声,转身进了屋子。
  
      磬儿摆好纸笔,娟娟小字流水柔长。
  
      “君是贵家子,吾乃侍婢身,负君情谊切,另寻有缘人。”
  
      写完后,磬儿转身出门交给小月出去找寻那个放纸鸢的人,小月一头雾水,但还是悻悻然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小月回来了,手里又是一封信交给磬儿:“磬儿姐姐,放纸鸢那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磬儿无奈,只得打开来看。“夫若水三千,则取一瓢足矣。夫理工芳草,唯独爱浊而无异乎。”
  
      这痴情子,怎的就是说不通?磬儿深深叹息,将信件握紧出门去。走出府邸侧门,是一片绿野空地。幽草丛生,因时近深秋,草儿有些斑斑点点的枯黄,静谧优雅却不减一分。
  
      一男子背对着自己,身影极为熟悉,正是萧峣。手执线轴,仰面望天,一袭雪白绸缎长衫,柔风拂过,衣摆轻轻扬起,绝世出尘!身旁立着一名小厮,豆蔻少年模样。磬儿走过去,小厮最先瞧见来人,急忙知会主子:“爷,又来了一位姑娘。”
  
      萧峣回头,见到磬儿先是一愣,复而开怀一笑:“磬儿,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见到这样一副焦急等待的容颜,听见他的那句无奈却抑不住内心激动的话语,磬儿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只好淡淡一笑。
  
      萧峣将手中线轴交给小厮,回身走到磬儿面前,双眼直视磬儿,早已不再避讳男女之礼,温柔地说:“磬儿,和我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