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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番外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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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羽双眼炯炯有神地凝望着,口中缓缓道来:“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信羽浅浅一笑,回眸看向磬儿:“多像你啊,磬儿,这画送你可好?”
  磬儿颔首:“爷,即便您不开口,磬儿也打算求得此画…磬儿先谢过爷了…”
  信羽温柔地笑,提笔蘸墨,却是在笔洗中涮了又涮。待笔腹饱含淡淡水墨,信羽提笔在纸面如行云流水,走得轻重缓急、抑扬顿挫。托梅之白葩,或以墨圈梅,其瘦处如鹭立寒汀,不欲为人作近玩也。且看全局或疏或密,皆得其真意。
  磬儿细细端详,却不是画面,而是信羽作画的神情姿态。美眸俊颜、心思缜密、成竹在胸、严肃认真,这才是磬儿最熟悉的慕容信羽。长久以来,磬儿早已熟悉了这里的一切,真的要离开了,磬儿千百个不舍…
  “磬儿,磬儿…你发什么呆呢?”慕容信羽叫了好几遍,磬儿回神看见画面上不单昂然挺立着一枝绽放的墨梅,画作右上角还有两行题诗。
  “素娥惟与月,青女不饶霜。”磬儿缓缓地念来,而后深深凝望信羽的双眸。哎…大少爷,您是知道我要走了么…竟题了这样一句诗…
  信羽不解地看着磬儿那般幽怨地望向自己,怯怯地问:“怎么了?”磬儿微笑不答,提起信羽放在砚台上的毛笔,蘸墨在那两行小字的左边接着写。
  “赠远虚盈手,伤离适断肠。”
  信羽不高兴了:“磬儿,你这是为何?怎的题了这般幽怨的伤别之诗…”
  磬儿无奈地说:“磬儿没记错的话,这四句本是一首诗中的句子。爷先题了这样的两句,那后半句磬儿就帮着补上了…”
  “不行,不行…这后两句寓意不好,撕了撕了…”说着就来抢画,磬儿眼疾手快挡在书案前。
  “爷迷信了不是…您说了这画是赠我的!”磬儿说的坚决。
  信羽皱眉,却是无可奈何,悻悻然出门去了。
  望着大少爷的背影,磬儿眼角一行清泪跌落。大少爷,磬儿走后,请不要为难磬儿的娘亲…恕磬儿不孝,自小在慕容府长大,不知在外面的生活究竟会惨淡到什么程度,磬儿不敢让娘亲的晚年跟着女儿受苦。大少爷的情,磬儿会一辈子记得,即便磬儿不再您身边,每每看到你为磬儿作的这幅画,都会好好生活下去的…
  寂静的夜,磬儿独自坐在屋里的床榻上,等着、静静地等着府里的更夫敲响三更的铜锣。
  身前放着一包衣物,是磬儿早前收拾好的行李,不多,只有两套换洗的衣物和一些银两。桌子上还放着一封写给娘亲的信。暖暖的屋子,和外面寒风凌厉的呼啸,形成强烈的反差,磬儿好一阵心寒。
  等啊等,就是不见更夫的打更声。磬儿的心紧张地怦怦跳,因为此刻的逃离,也因为今后的前途渺茫…突然,“咚咚咚”几声清脆的敲门声,磬儿着实吓了一跳。
  直直地站起身子,却不敢去开门。“咚咚”又是两声,却听不见外面那人的任何响动。磬儿诚惶诚恐地问:“谁?是谁在外面?”
  没有人答应,只是“咚咚”地敲门。
  磬儿将包袱藏在被褥下面,将信一同塞在被子里。转身缓缓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开门。是个女人,磬儿想了一下…
  “磬儿姑娘,请跟我走一趟…不要吵醒其他人,什么都不用带,就这么跟我走吧。”那女人故意压低声音,和娘亲的年纪差不多,磬儿想了许久,终于想到,这不是老爷回府那日,在老夫人房里见过一面的烧锅老妇么…
  见那女人转身欲走,磬儿唤了一声“等等…”,那人甚是不满地回头说:“什么都不要问,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磬儿不好再说什么,关上门随那女人走了。一路上没有遇见一个下人,府里有规定,入夜时分,下人不得出入园子。磬儿很是疑惑,这女人不就是老夫人园子里的婢女么?怎么这般神神秘秘的…难道是老夫人要见我?可是,也不至于选在这个时辰啊…
  想了一路,不知不觉真的走到了慈敬园门口。立在门前,那女人从怀里取出一条长长的黑色绢帕,磬儿疑惑地看向那人。
  “把这个蒙在眼睛上,不要问这么多。”那女人声色俱厉,磬儿只得从命。
  什么都看不见,那女人拉着磬儿的手,缓缓前行。穿过一条弯曲的石子路,磬儿能够感觉到脚下凸凹起伏的路面;走过了一片竹林,因为耳畔皆是风吹竹叶的沙沙声,鼻子嗅着清清的竹叶香;进了一间屋子,应该是佛堂,因为有好浓的烧香味儿;四周有人,虽然都不说话,可是磬儿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
  果然,正前方有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都摘下面巾吧…”磬儿缓缓伸手解开绢帕,跌落的瞬间,磬儿有些不适应地眨眨眼睛。
  四圈都点着烛火,可是并不明亮,只有正前方的烛台非常耀眼。这里是佛堂没错,但却不是老夫人常常拜见的那一座。磬儿从没来过这里,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庄严、昏暗的佛堂。老夫人坐在佛像前面的椅子上,二小姐站在身后。待看清之后,磬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周围不但有几名下人,还有娘亲、康叔在。
  “娘?”磬儿不由得惊呼出声。
  娘亲看到磬儿,也是一惊,正欲走过来,却想起正前方的席位上,还坐着一个人。娘亲紧张地环顾四周,看到磬儿和康德忠皆是一脸茫然,扭头瞧见正位上坐着老夫人,旁边立着慕容可欣,皆是严肃的模样。终于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老夫人,老奴有罪啊…”娘亲哭诉着。
  磬儿慌了神,急忙跑过去想要扶起娘亲,可是娘亲挥开了磬儿的双手,兀自朝着老夫人磕头。那声音甚响,每一下都撞在了磬儿的心里,疼的揪心。
  康德忠也缓缓跪下:“老夫人,康德忠做了这般伤天理的事,老奴无颜见您了…”
  “康叔…娘…你们这是怎么了…”磬儿回头望着康德忠,又转身看着不断认错的娘亲,磬儿不知所措,急的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