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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番外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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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那会儿,绣夫人把磬儿叫到屋里,拿出了自己的一套被褥交给磬儿,皆是缎面绣花被,磬儿感激地不知说什么好。绣夫人让磬儿趁天亮路好走的时候,将被褥送回家去再来上工。磬儿回家将床铺好,抚摸着这样的绣床,磬儿十分开心。
  晚上,磬儿在绣织纺洗了澡,头发半湿着披散在肩头,想着三更半夜里应当没人在意自己,便壮壮胆子,告别了小月准备回家。
  “疏香啊…”
  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磬儿回头,是绣夫人刚巧出门。她站在门边,借着清冷的月光,就这么静静地望着自己。许是太凝神了,磬儿走到绣夫人面前,唤了几声,可她的眼神一瞬不离磬儿的面容。
  “绣夫人,您这是怎么了?”磬儿扶住绣夫人有些晕眩的身子。
  绣夫人回神,望着磬儿,淡淡地笑,可是这笑,磬儿看着甚是凄凉:“疏香啊…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这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尤如冥音,磬儿总觉得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音。
  “绣夫人,您生病了么?我去请大夫…”磬儿担心地望着绣夫人满眼的晶莹,转身要去请大夫来,却被绣夫人一把拉住。甚是有力,磬儿有一瞬间觉着这是双会武功的手。
  “我没事,你不用去了…疏香,晚上回去小心一些…这几日你太拼命了,这一单喜服的工期,时间还多着呢,别累坏了身子。”绣夫人帮磬儿理顺长发,温柔地说。
  磬儿微微欠身:“是,绣夫人。疏香谨记绣夫人教诲,那疏香先告辞了…”总是觉着哪里怪怪的,磬儿有些尴尬地想要离开。
  绣夫人微笑着目送磬儿离去,眼神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口中颤颤地默念:“主子…”月光下,这身形异常的凄凉。
  一路上,磬儿满心的疑惑,绣夫人那样的神情,让磬儿觉着害怕。路过一家糕点房,商贩新出炉的蒸糕八里飘香。磬儿嗅着好闻,一想到家里还有个总是叫嚷着很饿的寄生虫,磬儿无奈地撇撇嘴。走到铺子前,指指蒸锅里冒着热气的糕点:“老板,给我半斤糕点。”
  捧着热乎乎的糕点包,磬儿淡淡一笑。开了院门,却没有看见屋子里面的光,想来季默言还没有回来。磬儿掏出钥匙刚打开厅堂的门,就被一只手猛的拉了进去。速度极快,磬儿抬臂反击,却被那人双手捉住,死死按在墙上,那一包糕点“啪”的一声跌在地上。
  屋里漆黑一片,磬儿仅仅能感觉到那人的呼吸就在自己的头顶。他的双手按住自己的手腕,力气很大、他的温度火热。
  “是谁?若是打劫,你找错人家了…”磬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头顶响起一声怪笑,随之是厚重而低沉的声音:“谁说我是来劫财的,美人儿…”那人低低地将脸凑到磬儿的耳畔,鼻息温热地来回在磬儿面上游走,磬儿厌恶地撇过脸去。
  这声音,磬儿听出明显是捏着嗓子憋出来的,眼珠一转,一脚狠狠地踏在那人的脚面上。随着一声惨叫,磬儿很轻松地挣脱那人的钳制,一个迈步甩开那人的禁锢。摸索着八仙桌上的烛台,取出火舌子,只听“噌”的一声,屋子顿时亮堂起来。磬儿悠然地坐在凳子上兀自倒水喝。
  墙脚处,季默言捂着自己的脚,憎恶地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另一把凳子上坐着:“喂,你这丫头,下手这么重…”
  磬儿端着茶杯,冷笑一声:“不是手…是下脚很重!”
  季默言皱眉,一把抢过磬儿手中的茶壶,握着个杯子给自己倒水,气呼呼地唠叨着:“从认识你开始,这是我挨你踹的第二脚了。”
  磬儿瞪他一眼,懒得跟他磨蹭,悠悠地问。“你在家,干嘛不点灯…”
  “我也刚回来,屋里这么黑,我哪知道烛台放在哪儿…再说,平时这些事情都是你们这些婢女来做的,我哪有这习惯!”季默言话中满是火药的气味。
  “是,您是大少爷,还是回您的别院去吧…我这儿庙小,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佛!还是回去让你家婢女们好生伺候着吧…”
  季默言大掌一挥,抓住磬儿握着杯子即将送到嘴边的手,杯中的茶水激起一个漩涡,晃了几晃。季默言凝视着磬儿的双眼,笑得妖娆:“我偏要磬儿你伺候我!我说过么?磬儿这样长发披肩的样子煞是好看…”
  磬儿才不理他那一套,一手挥开季默言的钳制,甚是严肃地说:“季大少爷,我现在是自由身,不是任何人的婢女,这里是我家。还有,以后请叫我疏香!”
  “疏香?”季默言思索,却是嘲弄一般地说:“冷艳疏香寂寞滨,欲持何物向时人。疏香,不会是出自这一句吧?疏香,梅花!”季默言恍然大悟,慕容信羽迁怒于梅花林,拔得寸草不生;磬儿取名疏香,是回味,还是难舍难分…
  磬儿淡笑不语,思绪却是飘得深远。磬徳轩的梅花林现在已成了香雪海吧…在磬儿的记忆中,每年的这个时候,梅花让整个园子都艳丽异常。季默言最厌烦看见磬儿总是在他面前这般回味的神情,好像心中满满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告诉你一件大事,要听么?”季默言故作神秘地说,时刻关注着磬儿面上的变化。可惜磬儿依然冷若冰霜。
  “你原来的主子…要成婚了!”季默言依然没有看见磬儿面上有什么反应,难道她早就知道了?
  “那女人你也见过…今天晌午!”
  磬儿挑眉回望:“哦?是她…”磬儿想起在季府商号见到的那个女子,无论是面容神情,还是身姿气势,皆是让磬儿眼前一亮的感觉。那女子临别时说“还会再见”,当时磬儿亦是这种感觉,甚是微妙!
  季默言笑,总算还有那么一点消息是能够让磬儿凝神的…
  “怎么样?心里什么感觉…”季默言凑到磬儿面前,问的甚是诡异,好似在等着看人家出糗。磬儿厌恶地推开他,其实慕容信羽要成婚的消息,晌午见到小月的时候,她就已经说过了。这是没想到是那个女子,如此看来,两人还真是般配啊…倘若哥哥能和那样的女子成婚,也是一段佳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