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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王妃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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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向蓝一听,瞪大眼睛指着丽娘说:“分明是那个妖女陷害我娘,怎么能这么包庇她,我告诉你,如果这件事情爹查出真相来,你也逃不掉的!”
  
      丽娘含着泪摇着头说:“大小姐的生母,待我亲如姐妹,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大小姐受此冤枉,我不相信大小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一向温柔可人,对夫人也很尊重。”说到这里,丽娘的眼泪滚滚而落。
  
      过去的时光,大小姐受了多少的苦,也只有大小姐心里自己清楚。
  
      自己虽然想处处护着她,可是自己的身份卑微,能护到的,也不过是让她少受些打骂,其他的却是无能为力。
  
      这一次程府在大小姐出嫁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嫁妆,而这些都是夫人的主意。
  
      说是诺大王府,不差这点嫁妆,留着给二小姐更好一些。
  
      “给我……”程向蓝再一次提高声音,用掸子再一次狠狠抽到了丽娘的胳膊。
  
      房间里的弥漫着丽娘轻轻地痛喝,和淡淡的血腥味道。
  
      竹子做的掸轴已经把丽娘的胳膊抽的血肉模糊,可见程向蓝是出了全身的力气。
  
      “二小姐,您就为大小姐想一想,好歹她也是你的姐姐!”丽娘哀求,那握着娃娃手的胳膊已经微微颤抖了起来。
  
      程向蓝听此,狠狠唾弃了一下:“我呸,她是我的姐姐,我娘才是真正受了委屈的那一个,丽娘,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大小姐了,她的性格变得就像是魔鬼一样,又毒辣又阴险,丽娘,你难道还不知道她是怎么嫁到王府的吗?她是因为给王爷下了药,才让自己闹出了全京都最大的笑话,你说天底下有哪个女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不是的,她一定是遭受了别人的陷害!”丽娘解释道,不论如何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那个公主一般的女孩子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知廉耻。
  
      就如同与程府的下人发生的那次误会,那一定是一件误会。
  
      丽娘站在桌子的另一边陷入了沉思,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程向蓝突然拿着桌子上放着的渡金铜镜打到了丽娘的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程向蓝也吓了一跳,可是还是伸手去抢那个娃娃。
  
      丽娘见此,也拼死相护,头上的血一点一点滴到了娃娃的身上,并渗进了那雪白的布里,显得那样的阴测可怖,仿佛那个娃娃真的是让人施了什么妖术一般。
  
      “给我!”程向蓝也被吓坏了,她不知道原来下人和主人作对起来,是这样的不知所惧。
  
      丽娘仍然不愿意给,只将娃娃死死地握在手里,额上的血让她的目光模糊。
  
      “大小姐,奴婢能为您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大小姐……”丽娘发出一阵哀呼。
  
      程向蓝用手里的铜镜一下一下打着丽娘,丽娘眼看就要昏过去了,这时候小柳突然跳进房间,看到曾经疼爱大小姐和自己的丽娘被打的满头是血,就跑过去拉着程向蓝的胳膊说:“丽娘,您快走,快走,去告诉老爷说二小姐疯了!”
  
      “你放开我,小柳,你找死!”程向蓝仿佛情急之下昏了头了,她拍打着小柳的胳膊,希望她能把自己的胳膊放开。
  
      却没有料到小柳死死地抱着程向蓝的胳膊,显然自己的力气大于程向蓝,所以她动弹不得。
  
      丽娘跌跌撞撞地往书房走去,直到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她头上的血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丽娘,你这是怎么了?“程尚书先惊呼一声,丽娘虽然只是程府的下人,可是这么些年来尽职尽责,任劳任怨,现在就好像自己家的家里人一样了。
  
      尽管郑媚儿平时做事情有些过头,可是对待丽娘,他从来不允许她们娘两用重话,如今却看到她一头是血的跑进了书房。
  
      他慌忙过去扶着丽娘:“你怎么样丽娘?”
  
      郑媚儿看到此,狂笑起来:“老爷,我就说您一直不让我对丽娘有什么薄待,原来果真如下人说的那样,您对她有情有意啊……哈哈,程家真是花样百出,让人难以接受啊,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你给我闭嘴,这是什么话?还不快找程向蓝来,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程尚书显然是生气了,铁青的脸加上咆哮,把书房里所有的人都吓到了。
  
      程尚书带着郑媚儿一同前往她的卧房,程向晚留下来照顾郑媚儿,并且等待医生来临。
  
      对她今天的所作所为,程向晚已经深深地后悔了,要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一直顽皮,没有想到会有人为此流血。
  
      “丽娘,是谁打您了,怎么把您打成这样?“程向晚心疼地过去扶着丽娘,刚刚碰到她的胳膊,就听到她倒吸一口冷气,咝的一声躲开了程向晚的手。
  
      程向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她把丽娘的衣袖拂起的时候,看到胳膊上被抽打的十几条血痕,每一处都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虽然她早知道郑媚儿与程向蓝手段狠辣,可是没有想到她们会做出这样毒辣的事情来,竟然把年过五十的丽娘打到这样的地步。
  
      “丽娘,您还好吗?我这就带您去看大夫!“程向晚等不及大夫来了,她一定要背着她去医馆,这对她的体力来说不算什么。
  
      可是丽娘却凄然一笑,坐在地上艰难地摆着手说:“小姐,这不算什么,不过,娃娃我总算给您抢到了,我不能再让您受任何的委屈,现在您已经是王妃了,我不能让您再被她们欺侮,大小姐……“
  
      看到丽娘手中被染的血红的布娃娃,程向晚的眼泪突然掉落。
  
      一切都显得这样的悲伤,连屋子里的景物也突然间发生了变化,让她觉得自己做这件事情实在是大错特错了,不仅没有让郑媚儿母女受到惩罚,相反去让丽娘受了如此重的伤,这该如何是好!
  
      待到程尚书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程向晚正在抹着眼泪,手里握着丽娘手中的那个血娃娃,另一个娃娃掉落在地上。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程尚书是在问郑媚儿,也是在问程向晚。
  
      郑媚儿指着程向晚说:“都是这个妖女在作怪,她没有回来的时候,这家不是好好的吗,早就说过她是一个不祥的女子,你们还要这样护着她!”
  
      心底渐渐如涌动的泉水,涌出了万千的伤痛,程向晚抬起头望着郑媚儿和程向蓝说:“你们把人打成了这样,竟然说我是不祥之人,以前你们这样打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说我是不祥之人?”
  
      “我们打你?真是笑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打过你。”郑媚儿一副抵赖的样子,就算如今程向晚是王妃,她也没有必要怕她。
  
      在身份上,自己还算是她的娘亲呢。
  
      程向晚长长叹息一声,望着程尚书说:“爹,这件事情我相信您会自有公断的,现在丽娘需要看伤,我要带她走……”
  
      程尚书还未及开口,就听得郑媚儿说:“没门,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冤枉了我,还送我那么些破东西,照妖镜和镇妖塔,还把这么些鬼东西塞到了我的枕头底下,你到底居心何在,我告诉你,你不说清楚今天别想离开这个家!”
  
      “这么说,你是要私下里扣留我这个寒王妃喽?如果寒王爷问起来,到时候你可不要再往我身上推什么,我告诉你,寒王爷可不是我这样好说话,也不是丽娘这样招聘欺侮……”程向蓝的神情恼怒,连程尚书也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
  
      郑媚儿见程尚书不作声,就突然坐到了地上拍着腿嚎啕大哭说:“哎呀,不让人活了,怎么今天能让人好端端的欺侮成这个样子,老天爷呀,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亲手养大的女儿现在却要栽赃陷害我,老天啊,你到底有没有眼啊!”
  
      程尚书觉得一脑门子的汗,如今这样的情形虽然以往也有,可是最起码程向晚总是作出让步的,可是今天看起来她并没有让步的想法。
  
      “程向蓝,我告诉你,小小年纪别学这么歹毒,打人真是手下不留情啊,小心将来你嫁不出去。”程向晚指着程向蓝,看到她的脸由白到红,于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程向蓝听罢,也不顾淑女形象跳起来指着程向晚说:“你个臭不要脸的,这些年来,要不是我娘给你吃给你喝,你早就成了女叫花子了,别以为你嫁给了王爷就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我真不稀罕……”
  
      程向晚并不以为这是多么毒辣的咒骂,现今的她早就是青风堂堂主的心,程向晚只不过剩下了美丽的外贸,若不是现在自己对事情还不算是有十足的把握,她现在会毫不犹豫地上前狠狠给程向蓝一个耳光,然后扬长而去。
  
      “丽娘,我带你去治伤!”程向晚情急之下,就要抱着丽娘出去,却不料被郑媚儿再次拦下。
  
      她叉着腰,瞪着眼指着程向晚说:“这么个就想走,没门,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不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别想离开程府。”
  
      程向晚望了一眼程尚书,看到他不过是站在那里仿佛是事不关已。
  
      想到过去的自己正是因为亲爹这样的态度,所以才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如今,她才不愿意继续俯就呢。
  
      不管过去是为了家庭和睦而忍耐,还是因为自己的性格懦弱而忍耐,如今自己都没有必要再歉疚这些蛮不讲理的女人,就算是鱼死网破,自己也会是最后死的那一个。
  
      程向晚干脆将丽娘放到一把椅子上,然后抱臂说:“那好啊,我们就把这件事情理理清楚,天黑如果王爷还看不到我,到时候寒王爷来寻人,可不是像爹这样好说话了!”
  
      “你别拿着王爷压人,没多大意思,说到底你还是我的女儿,我为娘的管教我的女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郑媚儿双手叉腰,一副蛮横的样子,程向晚见此也奈着性子与她周旋。
  
      程尚书这时候发话了,看着郑媚儿说:“够了,都是一家人,闹的太难看了也没意思,你让她走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误会,就这样吧!”
  
      丽娘看着程尚书,突然长长叹息一声:“老爷,不是丽娘多嘴,夫人在过去那些年对大小姐十分的不公,今天,既然老奴已经做出了这样逆主的事情,也不妨把话说个清楚,还大小姐清白。”
  
      程尚书听此,诧异地看着丽娘,看到她的绸衫上几乎印出了血来,于是摇头说:“丽娘,你受伤了,还是先去治伤再说这些也不晚,大小姐还是会回来的!”
  
      丽娘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怕大小姐不回来,丽娘以后是不会回来了,今天挨了二小姐的打,我也不是想诉委屈。只是,大小姐过去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太苦了,不知道老爷是不是还记得,有一次夫人说大小姐将二小姐推下了湖,那一次老奴看得清清楚楚,二小姐是会游泳的,而大小姐却差一点被活活淹死……如果当时老爷再继续追问几声,怕这件事情就不会不明不白的了了,可是当时老爷也是这句家和万事兴,大小姐不明不白喝了水还挨了棍子,当时老奴的心里那个疼啊。事到如今,老奴只是想说一句,老爷如果继续纵容夫人和二小姐,这个家怕迟早会不像样子了……”
  
      “你给我闭嘴,老东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听到了没有?”郑媚儿暴怒,程向晚挡在丽娘面前指着郑媚儿说:“你也给我闭嘴,践人,你不说话也没有人当你是哑巴,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还可以在这家里作威作福,迟早有一天收拾你!”
  
      郑媚儿没有想到程向晚敢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直愣愣地看着程向晚,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说:“你,你……”
  
      “你什么你,我现在就要离开,请你让开,否则一会王爷来了,我就会告诉他你虐待我的全部经过,到时候就让王爷来评判这件事情,说不定会让你进死牢……”程向晚故意说的风轻云淡,其实那个冷莫寒哪里肯替自己出头,如果他在这里说不定正在哈哈大笑,袖手旁观呢。
  
      听到程向晚的话,程尚书终于急了,拉下脸来对发疯的郑媚儿说:“夫人,就让晚儿走吧,今天的事情本来也是一个误会。好端端的她送你些礼物,没想到会招来这么多的事情,以后我一定会查出谁在你的卧房里放了小人,你放心吧夫人,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老爷,那也不能就让她这么走了,你看看她当了王妃就嚣张的不能了。”郑媚儿撒着娇,咕哝地说着。
  
      程向晚却理也不理,抱着丽娘往门口走去。
  
      小柳不仅为今天程向晚的胆大作风而惊叹,更加为她的力气而瞠目结舌,直到程向晚将丽娘抱在了马车上,告诉车夫说要到医馆,小柳才咽了一口唾沫问:“小姐,什么时候您的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程向晚睁大眼睛,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确实表现的不像一个大家闺秀,着急之下才说:“哎呀,丽娘现在很瘦,你也可以抱得动的,没有那么重啦,再说刚才我也是一时着急嘛!”
  
      丽娘也为程向晚的力气而吃惊,真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变得有这样在的力气,这些日子不见,难道程向晚练了什么神功不成?
  
      车夫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只说:“小姐,医馆到了,请您下车吧,不知道您要不要我再等您了?”
  
      程向晚想了想说:“这段时间你可以回去看看你娘,到晚上的时候来接我就行了,到时候我会给你填多一点的旅程,并且付多些小费,这样你就可以给你娘也看看病了!”
  
      车夫感激的直点头,然后程向晚望着丽娘说:“可以走吗?”
  
      无论如何,她不能再次冒险,让别人知道她是大力士了。
  
      在青风堂的时候,她是时常练臂力的,可是没有想到,除了身体不是自己的之外,连同力量和思维都一同带了过来。
  
      丽娘点了点头说:“可以,只是今后我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去了,程府是不能再回去了,再说我也受够了!”
  
      程向晚笑着说:“那么大一个王府,还怕你没有事做吗?只是你还得去了重新习惯一个地方,实在是委屈你了!”
  
      “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是奴婢,主人在哪里,奴婢当然会去哪里!”丽娘说着,眼睛里闪动着一层光亮,仿佛是感激,又仿佛是兴奋。
  
      小柳望着程向晚,感觉她实在是太伟大了,这些日子,让自己实在是刮目相看。
  
      以前那个忍耐,柔弱的小姐不见了,如今的她坚强善良,不仅可以让自己过上好的生活,还可以帮助别人,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好在丽娘的伤不算太重,大夫处理过伤口之后,为程向晚包了几包药吩咐说:“等你回去,就好好治伤,这些药再服下之后就没有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