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回答，连陆琰都看了过来。
服务员开始上菜，待服务员撤了出去，肖凡才说：
“很奇怪吗？我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家人都喜欢她，时间到了，那就这样定下去吧。”
他想试试，这个举动，能不能让程念念有点他想要的反应……
大家开始动筷子吃饭。
陆琰突然开了口：
“我一直以为你心里有人。”
林启言和顾瑾逸大笑。
"陆琰你别逗了，我看肖凡就是那种死直男，准备把一生奉献给医学事业的那种，认识二十几年，就没有对哪个女的特别过。"
陆琰喝了口汤，淡淡的说：
“有的，他对程念念就挺特别的。”
肖凡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完全没有显露出来，看着陆琰。
林启言嘁了一声。
“说不让我提她，你自己又提，如果说程念念算的话，我们几个哪个对她不特别了，谁让她曾经是你的女人呢？”
顾瑾逸也说：
“就是，我为你那前妻真是操碎了心，祖宗十八代都查烂了！”
肖凡点头赞成。
“我也是，被陆琰从北区调到南区，只是为了给她备用，用不着以后，随我自生自灭了。”
陆琰不会怀疑他的，肖凡有绝对的自信。
陆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这帮兄弟，也是支撑着他一路走过来的力量。
肖凡突然问道：
“陆琰，我一直很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娶现在的妻子？”
陆琰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报恩。”
反正不是程念念是谁都一样，他也想着借机引她出现，可是最后他还是失望了。
明明大家都说她死了，可他却始终不愿意相信。
他还没有折磨够她，他的恨还无处发泄，谁允许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