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喝不?”
老板的效率是很快的,不出片刻功夫六瓶白酒就已经如数的摆在了他们中间。
端木语嫣给自己斟满,旋即给推杯问盏的询问刘乘源。
一句敢喝不,直接把刘乘源给搞得脸红了,被一个黄毛丫头说这句话,那就等于打脸啊。
男人有两句话不能说:第一个,是不能喝,第二个,是你不行。
第一个在于现如今的社会,喝酒已经成了一种文化,男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比酒。一句,你不能喝,着实是打了脸。
第二个建立于女性之上,谁都想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乖巧的如同玉兔,谁都想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如胶似漆。而一句你不行,则是毁了所有。
端木语嫣的一句话,着实让刘乘源有些脸红。
“你敢,我就敢。”
刘乘源当然毫不示弱,他的酒量虽说没有老酒鬼那般好,但也不弱了,特别是老酒鬼死后的那几年里,他一直都以酒为敬,各种烈酒,为的就是怀念老酒鬼,可以说,这么长时间下来,酒量早就见长。
这些白酒的度数都是52°的,在一般的白酒之中算是高度数酒了,但放在刘乘源连98°的生命之水都喝过,何况这个呢?
端木语嫣嫣然一笑,捧起酒盏仰起脖子,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
这一杯酒下肚,脸不红心不跳的,让刘乘源有些刮目相看,“你酒量不错啊!”
端木语嫣没有回答,只是呵呵一声,接着撇了一眼桌上开动的大半瓶白酒,拿起白酒,在刘乘源的眼前晃了晃,“对瓶吹,一口闷。”
刘乘源直接瞪大了眼睛,他是能喝,可是也经不住这么搞啊,一瓶一瓶的吹,铁人也有醉的时候。
在他目瞪口呆之际,端木语嫣哗啦啦的拿着酒瓶就往口中倒。
“你别喝了。”
刘乘源看不下去了,抓住了端木语嫣的酒瓶,夺了过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喝?”端木语嫣似乎很生气,冲着他呵斥道:“你放心,这些酒水的钱我还付的起。”
“我不是为了你这点酒水钱,你这喝酒是会伤身子的。”
端木语言胡乱的扯着自己的秀发,疯狂着魔一般,“伤身子?伤就伤吧,反正也没人在乎。”
说的这儿,她竟情不自禁的嗅了嗅自己的鼻尖。
刘乘源这下知道了,她并不是真正的彻头彻尾的疯女,而是一个藏有心事的女子。
或者,这些心事才是她不得不疯狂的原因吧?
她这么做,或许只是为了伪装一切吧?
“你怎么了?”刘乘源小心翼翼的循声探问,“如果你不介意的,可以跟我讲讲,心事说出来,自己会好受点。”
“呵呵,讲给你听?”
端木语嫣站起身,一脸鄙夷的看着刘乘源,她突然抬起一脚,重击而下,面前的桌子直接变得粉碎,刘乘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搞得有些紧张。
暴力之后,端木语嫣用着一种糯糯的声音,甜腻腻的说,“哥哥,你觉得我需要被倾诉吗?”
刘乘源想哭。
这丫的声音简直就是最好的利器啊。
空有一副好声嗓,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一种保护欲,要保护她。
可这一脚踹碎一张桌子,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