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虽然没听懂楚渊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听得出来，楚渊说的那个样本似乎出了点问题。
“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说不定是样本从一样被取下来这么久，就会没用了呢。”
“也许是和血液一样，从我们身体中流出来没有多久，就会凝固呢？”
有人开这个头，就有人紧跟着开口。
就连b市来的那个壮汉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虽然不是什么科研人员，但是对这些事情也是有点了解的。
“真的不是因为取出来太久，所以细胞活性才会下降，到最后完全消散？”
那壮汉眉头紧皱，“我们b市基地当初研究血清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那个壮汉心里有些不满，就这点事情，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
楚渊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抿了抿唇角，余光扫了奚归陌和她身边站着的迟玉一眼，极其隐晦。
而在看了之后，楚渊这才出声，道：“不是，这样本是被人给破坏掉的。”
他状似有些头疼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一个星期我们一直在想办法修复，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楚渊叹息一声，将手中的那个黝黑的小试管重新收起来，道：“这一次的样本，算是废了，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这样特殊的样本。”
“那么这一个月来的研究，难道都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来吗？”
“很遗憾，没有多少，因为这个样本一开始太过特殊，和其他的丧尸样本都不太一样。”
楚渊摇头，看着奚归陌的视线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