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木媛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一抹奸笑。
当沈祁洛回过头来,木媛脸上地奸笑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地模样。
“那个白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她吧!”
木媛怯怯地看着沈祁洛,伪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替白霜求着情。
这样的把戏,白霜实在是瞧得太多,不胜枚举。
这样的木媛再也引不起她丝毫的同情,更别说去相信她的这份“好意”。
有个词叫做“捧杀”。
木媛对她做的这一切,不就正好诠释了这个词的含义吗?
“够了,木媛,好在哪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收起你那虚伪的善意,我见了恶心,呸!”
白霜毫不客气的撕开了木媛的面具。
沈祁洛见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白霜何时变成这样了?
如此的专横跋扈,说话一点儿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这还是她吗?
“你们这些保镖是死的吗?还不把这个女人给我带上去!”
沈祁洛的怒吼声在饭厅里传开,吓得白霜身边的保镖一阵瑟缩,背脊一阵发凉,赶紧架着白霜上了楼,关进了房间里。
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木媛的嘴角再次有了笑容。
木媛看向眼前地沈祁洛,一脸的虚荣,继续做起了假好人。
“哎,祁落你怎么能够这样对白姐姐呢!再怎么说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其实白姐姐说得不错,我插足了你跟她的婚姻,我罪该万死。可是祁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说着说着,木媛的泪水又再次滑落。
这样的木媛,沈祁洛已经见过太多太多。
说实话,他真的无法想象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会做出不善良的事儿来。
听听木媛说的这些话,不是一直都在替白霜求情吗?一直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试问这样的女子又坏得到哪里去呢?
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木媛,沈祁洛无疑是心疼的,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安慰她。
可是这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
“好了,你看你这两天都在受伤,还是去房间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李姨说。”
沈祁洛拍着木媛的肩膀,安慰道。
木媛停住自己的哭泣,望向沈祁洛,一脸的小心翼翼。“这不好吧?”
这样谨小慎微地木媛,更是让沈祁洛心中自责。
唉,木媛本是木家千金,是木家的掌上明珠。如今因为他,沦落到这步田地。
连用个佣人,都担心害怕的。
唉,她的情,他终究还是辜负了。
这感情上给不了木媛的,他也就只能在物质上满足了。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我是这里的主人,自然是我说了算,你就在这儿养伤!”
沈祁洛独断专行。
为了不让李姨这佣人背后给木媛穿小鞋,沈祁洛还特意在言语上敲打了他们一番。
“你们都听好了,从现在起,木小姐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不听她的话,就等同于不听我的话。所以,你们说话做事,仔细掂量掂量。如若不然,只能说我们沈家这个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