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当然没有想过,这个树屋是她的秘密基地,除了吱吱叫叫别人根本不知道!她一边起身往角落里缩一边观察着男人的动作,心里乱成了一团:“谁……是谁告诉你的?”
他对山上根本就不熟,就算找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一定是有人告诉他的!她离开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说不定谁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木屋,奶奶,小谢叔叔,郝大娘他们一家都很有可能,他们兴许只是无意间说了一个有趣的趣闻,他就放在心里了,毕竟这山上并没有多少明显能藏身的地方。
(抱……歉,稍……后修……改,请刷……新~)
不是!都不是!统统不是!
她怎么会自投罗网的坦白,又怎么会喜欢他,她又不是疯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凌知深啊,三年前恩怨纠葛的冤家,吱吱叫叫的父亲,她秋月宴势要远离的人。
想到这里,秋月宴混乱的思绪陡然清醒,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她的动作突兀凌知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瞬间拉开了距离,秋月宴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半步,可是她忘了她现在就站在池边,往后就是池水。
一瞬间她只觉得后脚一空,眸中顿现惊恐,下一秒便惊呼一声掉进了池水之中。
砰——
溅起的水花落在了凌知深的脸上,一阵清凉,他并没有急着下水,慢条斯理的擦去眼前的水珠看向池内,秋月宴已经从水中浮了上来,大概是呛了水,紧闭着双眼,头发衣服全湿了,沉浮中秋月宴摸索着扒住了池边这才稳定下来,身体上浮的瞬间,湿透的衬衫也紧紧的黏贴在了身上将身体的线条勾勒的一清二楚。秋月宴明明是很随意的人,穿衬衫时却会将纽扣完全扣上,如果是别人这么说一定一板一眼甚是无趣,可这样的穿法穿在了秋月宴身上就变了味道……
凌知深越看眸色越暗,口干舌燥,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颈间那一片,紧束的领口,白皙纤细的脖颈,闪着月光的水珠挂在上面,无比诱人,诱的他忍不住想撕开那些纽扣!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当他伸手碰到湿润温软的肌肤时才回过神,这时察觉到异样的秋月宴也匆匆忙忙的抹抹眼前的水睁开了眼睛,一瞬间四目相对——
看着那只探到颈间的手,秋月宴倏地眯起眸子:“你在干什么?”
凌知深微微拧眉,置于颈间的手却大胆的解开了第一颗纽扣,坦然无畏的说:“帮你脱衣服,反正你掉下水了,干脆脱了衣服洗澡吧。”
秋月宴深吸一口气,一把打开那只手:“我这样都是谁害的!要不是你我会掉下来吗?你走开!我要不要洗澡跟你没关系!”
凌知深揉了揉被打疼的手背,没有反驳也没有否认,沉默的站起身来。
一个站在池边,一个泡在水里,何况两人之间原本就有着悬殊的身高差,现在这么一站,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长,泡在水里的秋月宴就算直直的仰头也看不清凌知深的脸。
这种居高临下的危机感让她十分的不爽,可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凌知深的手突然下落到了腰间,她一愣,似乎明白他的动作,张口就要阻止:“凌知深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