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儿,你也是我的骄傲!”
虽然前面半真半假瞎瘠薄胡诌了一大堆东西,但是最后这一句话,时雨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时钥是她的女儿,同时也是她的骄傲,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在听到了这样的话语之后,时钥一直有一些悬着的心也是放了下来。
她其实很怕揭开自己家的秘密,哪怕实际上时雨并未刻意隐瞒这些东西,她也从未打算主动去将其揭开,因为她害怕这样的行动会破坏她的生活。
时钥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但正如时钥所说——幻想不能作为逃避现实的借口。
她同样也不希望自己一直沉溺于一个看似美好但却虚幻的梦境之中。
“在看到世界的本质、发现世界并不美好之后,跟着世界一起堕落化为黑暗是最坏的方式;制造一个虚幻的梦境逃避现实是弱者的选择;而真正的勇士敢于去面对这惨淡的现世,将世界变成你所期望的样子。”
这是时钥的母亲时雨在她的小说《为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之中的台词。
时钥深以为然——哪怕她本身就是最喜欢幻想、以小说家为自己奋斗的目标的人,她也并不喜欢逃避现实。
请为一切不真实之物感到骄傲,因为她们高于这个世界——幻想也理应高于世界,而并不能取代世界。
“所幸,这揭露出来的真相并未改变我最珍视的东西……”
所谓平凡的生活实际上并不是时钥最为喜欢的东西——说到底,喜欢写小说喜欢幻想的人本来就是不甘心平凡的人,只不过现实的无聊让她们不得不利用幻想来自己亲手创造出一个世界、通过将自己带入那幻想之中的世界、以不平凡的故事来慰藉自己那颗不甘平凡的心。
她对于现在平凡的生活并没有什么过分的执着,做多只能说是有一点不舍;真正被她所重视的存在实际上只有她的家人们。
而只要自己的家人不会因为这份被揭露的秘密而离开自己,其他的对于她来说其实相当无所谓。
“不过,如果你是我的……侄女的话,那就意味着你其实上也是奥特战士?还是继任了老妈王位的女王?”
突然想到了什么,时钥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时月。
而时月在听到了之后也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之前的那些危机你为什么不变身解决问题?以及身为女王的你就这样直接抛弃掉帝国自己杰来到这里真的好吗?”
时钥如此问道——她确实是有些不解,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宇宙当中的王似乎是都很随便的样子。
自己老妈为了自己直接耗尽了自己的力量,将王位传给了自己的侄女,而侄女却是直接来到了这个宇宙当中。
“很正常的事情——在宇宙当中,很多时候领袖所需要的并不是政治能力和治国水平,宇宙当中的领袖只有一个刚需——那就是能打。”
这话倒是没错,你说黑暗大皇帝有什么治国能力吗?可以说完全没有;安培拉皇帝唯一的治国能力就是有谁不服就打,打个半死再来问你服不服,再不服就杀;其他的治国能力可谓是一窍不通。
但是谁敢让她从王座上下来吗?
没有人敢,因为没有人打得过她,所以她就永远是黑暗帝国的皇帝。
宇宙当中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这样的,一个武力绝强的领袖加上一个拥有治国才能的谋士,这次俺是宇宙当中绝大多数势力的普遍生态——按照以前的黑帮规矩来说的话,领袖就是红花双棍和龙头的结合体,而谋士则是白纸扇。
“我平时只需要打架就行了,至于治国,那是吉尔巴里斯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奶奶她在位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看着时钥一副看蛆虫的样子看着自己,时月也是不禁解释了一句。
“不,我和小月还是有区别的——小月可没有我当年能打。”
这话倒也是事实,时月虽然在现在的宇宙当中也属于是巅峰级别的人物了,但是对比当年的时雨自然是完全不够的。
法则之下的所有存在都不用希望和完整的法则媲美战力——就连时雨当年对线的两大法则也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处于虚弱的不完整状态的。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
时月一听到时雨的话,也是不禁露出了恼怒的表情。
时雨的突然退位给她造成了极大的麻烦,为了稳住这个凤凰寺家的女王之位,她也是拼尽了全力才是得到了所有势力的认可的。
她一介武夫,对于玩政治这种事情简直就是一窍不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的两位启蒙老师——时光和时夜本身也不是什么懂得治国的家伙,这两人一个搞研究的科学家,一个是战斗的战士,也正是因此,两人教出来的时月也是这样的存在。
治国?凤凰寺家的女王不都是实行的君主离线制吗?
“嘛……虽然有很多东西想要吐槽……不过……”
看着一如既往打闹的家人们,时钥也是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并不讨厌——倒不如说,我对于未来的生活也是憧憬起来了啊!”
喜欢幻想的小说家有谁不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光怪陆离波澜壮阔的世界当中的角色、谱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呢?
而现在,那些幻想似乎都有了成为现实的空间呢!
一想到这里,她的体内便是孕育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当幻想与现实所连接之后,她的思维也是在瞬间发散了开来,而这也就导致了幻想的力量在她的身体当中更近了一步。
这就是菲尼克斯系奥特战士所独有的进化能力。
菲尼克斯系奥特战士的天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只需要有的时候一想通了就会突然变得很强。
而在时钥明悟了自己的未来的同时,朝仓麓却是来到了一间平平无奇的房间当中。
“你来了啊!小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