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国公夫人愠怒地瞪了一眼凌秋芸。
她现在也没脸呆下去。
这张老脸已经丢光了。
再呆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最可气的是这一切被大房二房看了个明白，徒惹笑话。
楚雨沁与姜氏不是坐同一辆马车来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坐了同一辆马车。
凌国公夫人来时和凌秋芸坐了同一辆马车，此时凌国公夫人只冷冷看了她一眼，凌秋芸惧怕地退了出去，与楚雨沁等人挤着同一辆马车。
“你们是不是都在心里笑话我？”凌秋芸狠狠地瞪了姜氏和楚雨沁一眼。
姜氏捏着手帕，柔声说道：“小姑说的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你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怜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笑话你？”
“你没有笑话我，那她肯定在笑话我。”凌秋芸凶狠地瞪着楚雨沁。“别说没有。我还不知道你吗？”、
楚雨沁嗤了一声：“话都被你说完了，我有什么好说的？你说是就是吧！我不想和你争论。”
“你……我这么惨了，你还笑话我。你到底是不是人？”凌秋芸说着，扑过去撕扯着楚雨沁。
楚雨沁朝旁边侧了侧，避开了凌秋芸的撒泼。
“我奉劝你一句。在这个时候你就别把气撒在我的身上了。又不是我害你这样的。你要想想接下来怎么办。你以为这件事情就算完了？不要忘记了，你可是凌国公府的大小姐。现在你清白没了，还是被一个糟老头子糟蹋的。你还不能嫁给他做妻。就算按我刚才提议的，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那这个人好找吗？谁愿意娶？”
“我能怎么办？已经没了，我又不能吃后悔药。”凌秋芸红了眼眶。“谁想被糟老头子糟蹋？谁愿意来着？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见人？不，这件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我告诉你们，你们谁敢外传，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凌秋芸恶狠狠地威胁着对面的姜氏和楚雨沁。
姜氏柔声说道：“小姑，这件事情我们自然不会外传。这对我们又没有好处。”
“我们不会外传，但是其他人未必不会。这件事情是在张府发生的，张府的许多仆人都知道。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地，你失身给张老爷子……”楚雨沁的话没有说完，就见凌秋芸崩溃地尖叫。
“啊！！！不要再说了。”凌秋芸捂住耳朵。“我不想再听见这个名字。”
“算了。我们终究做不得主。说来说去，还得国公爷来做主。你就自求多福吧！”楚雨沁说完，闭上眼睛。
凌秋芸想到凌国公平时的为人，脸色变得苍白。
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口。
姜氏先下马车。楚雨沁快要下马车的时候，凌秋芸拉住了她的衣袖。
楚雨沁抬眸看她：“你不下去？”
“你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又是世子夫人。等会儿爹要是打我，你要帮我说好话。如果你求情，说不定能免了这顿打。”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楚雨沁挑眉。
“你想怎么样？”凌秋芸瞪着她。“我要是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就说是你把我引到那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