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环摸了摸胎记的位置。
被这么人用惊艳的眼神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开心。
“好美。”
“这样的姿色，与咱们的头牌平分秋色。妈妈，恭喜你又多了一个女儿。”
苏妈妈满意地点头。
楚雨沁走近苏妈妈，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小丫环。
“这就是我要和你做的交易。我可以给你的姑娘定期做保养，甚至负责形象设计和管理，每个月每人收一百两银子。妈妈不要心疼这点小钱，想想其他姑娘的容貌比这位姑娘更好，要是打扮出来，那不是天仙吗？”
“最重要的一点，我可以给他们变幻不同的形象。就算是天仙，总是一幅模样，也会看腻吧！不过这个交易有个条件，妈妈不能强迫她们接客。我也不会给不愿意的人做皮肤保养和形象管理。”
“一百两银子一人，还每个月支付一次，这也太贵了。”
苏妈妈满意楚雨沁的手艺，却不愿意支付这笔银子。
“妈妈可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愿意了，再来找我。今天就不打扰了。”
“等一下……”
茉莉叫住楚雨沁。
“妈妈不愿意，我私人愿意支付这笔银子。楚姑娘能不能先为我做一下保养？”
“妈妈，楚姑娘有这样的手艺，要是被别家请去了，那咱们还会有生意吗？你快答应了吧！”
苏妈妈被旁边的姑娘敲醒，顿时知道自己刚才有些目光短浅了。
“哎哟，我没说不同意啊！不过楚姑娘，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情？除了我们楼之外，就别接其他楼的生意了。要是你答应的话，我马上安排十几个姑娘给你。”
“妈妈这算盘打得真响。你十几个姑娘也就一千多两银子。可是其他几个楼里的姑娘加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了。我要是答应你，岂不是很吃亏？算了，看来真的与贵楼没有缘份。”
“急什么？先别走。咱们慢慢谈嘛！生意都是慢慢谈出来的。”
苏妈妈拦住楚雨沁。
朱骞上前几步，将楚雨沁挡在身后。
“说话归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哟，小郎君还挺怜香惜玉的。瞧你也是练家子，妈妈我是识货的，不会得罪你们这样的贵人。”
楚雨沁扯了扯朱骞的衣角。
朱骞朝旁边挪了两步。
“妈妈想怎么谈？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别的就没有必要再说了。”
“你不答应这个条件，另一个条件总得答应。以后先来我们楼，再去其他楼。怎么样？”
“这个没问题。我与茉莉姑娘是旧识。今天也是想着她在这里，所以先来你们楼里。”
茉莉在旁边笑道：“楚姑娘有着精湛的手艺。以后你们就会知道，这一百两银子物超所值。”
苏妈妈咬咬牙，答应下来。
“行。那姑娘今天就上工吧！我楼里姑娘近百人，先照顾花名册上的十二个姑娘。”
“朱骞，过来帮忙。”
朱骞瞪着楚雨沁。
楚雨沁见他没动，回头看过来。
“愣着做什么？打下手也不会吗？”
茉莉出来打圆场。
“男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笨手笨脚的。我让小环帮你的忙吧！”
小环是另一个丫环。
“那就谢谢茉莉姑娘了。”
当楚雨沁离开这座花楼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的时候。
外面停着一辆马车。两人走出来时，车夫把马车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