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性的去看尽地上那部手机,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安静,某一刻我甚至有些怀疑我是不是聋了?
可能如果不是听到外面忽然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我真的会以为我聋了。
把那个怪异的手机踹回兜里我便又回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那条走廊上,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倚着墙壁睡了过去,这一天估计他也累坏了。
我不动声色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也睡了过去。
在医院的日子枯燥乏味,不过万幸的是母亲的植皮手术结束,后期恢复良好,没有任何的异样眼看就可以出院了。
刘爱龙这小子也是每天往这里跑天天都会带一些补品什么的,母亲转出重症监护进入常规病房之后刘爱龙更是天天过来给母亲聊天。
母亲也是很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子,天天笑呵呵的。
虽然花了不少钱,但我妈没有事那就是最好的了,可是……事情真的会和预计中的一样那么美好的发展下去吗?
不,这显然不会,意外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而这件事情也彻底改变了我之后的人生轨迹。
医院里晚上十点的样子就已经熄灯了,父亲在病房里陪着母亲,因为医院的规定陪床只能是一个人,所以我就只能去一楼的大厅随便找个椅子睡。
可能是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有些过于浓重导致我有些头痛,心思着要不出去转转。
走出医院大门,一股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凉风袭面而来,我深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汽车尾气的这种味道,甚至说我可能有点喜欢,当然是指在微量的情况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特的爱好,可能是基因的那个地方出了问题才会对这种有害的东西产生喜悦。
伴随着一阵阵的威风,我忽然察觉到了空气中那一股香烛和烧纸的味道。
很奇怪,谁会大半夜的在医院附近烧纸呢?
我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顺着味道找去,最后我在医院旁边的一处小树林外发现了这股味道的来源。
有些意外,这竟然是有人在这里开坛。
看那张供桌上摆放的东西应该是正宗的三清道摊,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太过的惊讶。
毕竟有人道士做法想让自己的亲人赶快好奇了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病急乱投医吗。
处于对同行的好奇我便在一个墙边躲了起来准备看看这个同道中人准备干什么。
供桌的后面站着的是一个身穿传统道袍的干瘦老头,老头的手里拿着一把枣红色的桃木油光锃亮,这一看就是盘了不少时候都已经玉化了。
老头拿着桃木剑从供桌上面挑起一张符咒开始围着地上的一个火盆念念有词。
因为距离过远,再加上他的吐字着实有些太过模糊,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对满脸紧张的父子,这对父子我认识就是隔壁病房一个白血病患者的家属。
那干瘦老头围着火盆转了一会估计也是转晕便重新回到了供桌后面拿起一根银色的长钉。
只见他在长钉上穿了一枚铜钱和一张不知名的符咒随手钉在了旁边一个女纸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