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这样贸然跑了出来,难道孙院判他们不知道吗?若是让他发现你不在府里,岂不是要担心,然后出来找你?”那兄弟几人中的其中一人想到了这件事,也便忧心忡忡的问道。
糟了,夏江蓠心里暗暗叫苦,看着时间,恐怕那些丫鬟们也早已经发现自己不见了。想必他们现在正在府里翻天覆地的找着自己,生怕担下罪名吧。
“看着时间,想必他们一定是知道了我偷偷从府里跑出来的事实,现在他们已经出来寻我了,我得赶紧回去,免得让他们担心。”夏江蓠苦笑一声,便匆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
“可你刚才受了重伤,我看你面色有些苍白,似乎不像是能独自走回去的样子,我们兄弟几人行走江湖,所有家当都放在马车上面。夫人若信得过我们兄弟几个,就请坐上来吧,我们兄弟几人送你回去。绝不会把你带到别的地方。”那人看夏江蓠面色有些发白,似乎很是虚弱的样子,心里便有些怜悯,担忧的提议。
“不必了。”
夏江蓠摇摇头,谢绝这几人的美意,今日已经蒙受他们几人如此大的恩情,自然是不愿意再接着让他们费心费力的送自己回去了。
“我自己可以,府里离这儿也不远,转过这个弯儿,再走上几里就到了。”夏江蓠谢绝了这几人的美意,挣扎着站起来。伸出腿向前走去,刚走出两步,便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腹中的痛感似乎更深了一层,夏江蓠此刻再也不能逞能,看来她只能拜托这几个兄弟把自己送回去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兄弟几人也发现了夏江蓠的痛处,着实是一步走不了了,也便没有说些什么,只礼貌的搀扶着她,将她扶上了马车坐着。
而兄弟几人则都站纷纷在马车下面并行,并不与夏江蓠同乘一个轿辇,免得让夏江蓠感觉浑身不自在。
“不知几位好汉接下来要去哪里,若是不嫌弃,不如去府里一聚,你们对我实在恩重如山,我定是要好好谢谢你们。”夏江蓠掀开轿帘,从外面走着的人说道。
“我们兄弟几人行走江湖,居无定所,走哪儿走到哪里,便算是哪里了,没有什么非要去的地方。”那几人豪爽的笑笑,“我们个个有功夫,也不怕受人欺辱,家里也没了亲人,回去也没什么用。索性就这样走走停停,也好谋个生计。”
夏江蓠点点头,“既是如此,一会儿就请移步孙府,你们稍稍吃上点东西,再接着赶路也不迟。”
几人正想推辞,觉得自己身份地位都很卑微,自然是不配就这样踏入孙府这样的名门望族。还没开口,便见远远的,一群一群的侍卫奴仆们在寻找着什么,想必这些人就是孙府的奴仆了,此刻一定是在寻找夏江蓠的下落。
“夫人前面眼瞅着就是你们府内的丫鬟了,不如你再次处下来,劳您的驾走上几步,免得惹人口舌是非。”
那几人虽然没有什么文化,都是些草野莽夫罢了。但也是粗中有细,知道他们几个大男人将夏江蓠送回来,颇有失礼之处。
夏江蓠听闻此话,也便从马车上下来了。看见府里几乎一多半的奴仆侍卫,丫鬟们都在寻找着自己,心里暗暗有些自责,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