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得意的小徒弟是对我这贴身的婢女动了情意了。”夏江蓠笑笑,转头对孙恒说道。
孙恒看着二人仍在继续交谈着,面子有些挂不住,便只得可故意咳嗽了两声,用来引起二人的注意。
显然,司徒青和赤芍是听到孙恒的咳嗽声,连忙都有些慌神,瞬间站得远远的,再也不是方才那样靠的那么近。
赤芍绕过偏殿的柱子,面红耳赤的来到了夏江蓠的身边,司徒青略微有些尴尬,这也才来到了孙恒的旁边,诺诺的叫了声:“师傅。”
“给这公主府里的丫鬟侍卫们可都把好脉了?可有人身子不适?”孙恒明知故问道。
“回师傅的话,一切都好了。”司徒青低下头,闷闷的说道。
“那奴才便先告退了,外头风露气大,公主且回去吧。过几日,奴才便再过来为公主诊脉。”孙恒微微垂首,恭敬的说道。
司徒青站在一旁,也跟着师傅一起作揖,却不时的抬起眼来,瞄这夏江蓠一旁的赤芍。
点点头,目送着司徒青和孙恒离开。夏江蓠这才进了内殿,由赤芍伺候着坐下。
“不知主子腹中可有些饥饿了,要不奴婢吩咐小厨房传膳吧,这几日主子都没有吃好,今日主子可要好好吃点东西呢。”赤芍关切的问道,却依旧是脸颊红红,不敢抬头,和夏江蓠有眼神上的交集。
“赤芍,你坐下,本公主有话要问你。”夏江蓠并不回答赤芍的话,而是平静的说道。
赤芍听闻此话,心里一惊,以为夏江蓠要怪罪于自己,连忙扑通一声便跪下,说道:“奴婢跪着听主子说话便可。公主有什么要问的,便大可问奴婢,奴婢必定如实相告,不敢隐瞒。”
夏江蓠叹了口气,看赤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便也不再强迫他坐下,而是开口问道:“你与那司徒太医,是从何时开始互相产生好感的?”
“奴婢没有。”听完了夏江蓠的问话,赤芍脸变得更红了,仿佛是涂上了一层浓重的胭脂。
“没有?”夏江蓠反问道:“难道连我你也不肯说实话吗?我看你们二人情投意合,是一对珠联璧合的才子佳人。本打算过上几日便指婚给你们二人,却不想你并不钟情于他,那既是如此,我便不再张罗此事了。”
下姜璃这样一番话倒真把赤勺下的是又惊又喜,这才肯红着脸,对夏江蓠一五一十的说了实情:
“先前奴婢只是仰慕司徒太医的医术与人品,并没有奢望太多。而奴婢孤身一人前往太极殿,请求皇上搭救主子之时,那些侍卫百般阻拦,不让奴婢进入。而司徒太医却不管不顾,宁愿自己受罚,也要将奴婢带入太极殿。那时,奴婢便觉得司徒太医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便对他有了情谊。”
说完此话,赤芍的脸红的如同要滴下血一般,再也不敢抬头,双手局促的绞着自己的衣襟,不时的咬着自己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