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这话的法比奥拉直接把自己打空的榴弹炮往旁边一丢,接着从袖子里甩出了两把泵动式霰弹枪将其中一把甩给了打空乌兹弹匣的罗贝尔特,接着两人一起不断朝着第四队士兵开着枪。
而飞到半空中的榴弹撞击到霰弹之后顿时化为了一片雾状液体。
“那是。。。什么?”
见打爆了对方打来的榴弹,法比奥拉一边往霰弹枪里填子弹一边疑惑的问到。
“不知道,但很显然里面的液体是具有杀伤力的,这条路看起来走不过去了。”
捡起法比奥拉丢掉的折叠式霰弹发射器,罗贝尔特带着法比奥拉迅速撤回到了先前清理过的通道。
而几乎同一时间,身后又传来了榴弹的爆炸声与液体雾。
“c中队,战况如何?我听到了你们的交火声音。”
c中队一名士兵的通讯器中传来了d队队长的声音。
“队长与其他七名士兵牺牲了,我们用硫酸榴弹封住了通道对方过不来,太黑了无法确认对方是否有受伤,对方现在可能打算换别的路进行入侵。”
c队幸存士兵悲哀的回答到。
“看起来确实不太好对付,你们守好通道,我们从后方包抄对面用硫酸榴弹进一步压缩她们的活动空间。”
d队队长开口命令道。
“是。”
…………
“女仆长,路被那个奇怪的液体雾封了,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法比奥拉接过折叠榴弹发射器塞回到背部女仆装里,随后开口问到。
“他们分成三人一组相互支援,强攻不太好处理,接下来不要发出太多噪音,像我之前教你的那样悄无声息的暗杀掉他们,走廊的两侧有很多房间够我们隐藏了,三名手持步枪的敌人只要速度够快就能处理掉,那么近的距离他们自己开枪也会犹豫怕打中队友。”
从裙下拿出了两把小型刺刀加装到自己改装过的柯尔特上,罗贝尔特开口说到。
“哈啊,这薪水还真是不好拿。”
法比奥拉将泵动式霰弹枪收回到宽大的女仆袖中,随后从裙下摸出了两把战术匕首,她的泵动式霰弹枪可没有像罗贝尔特那样做过改装,而她也没有使用手枪的习惯。
换了战斗策略的罗贝尔特带着法比奥拉回退了几百米后,接着便分别相隔了十多米找了两间房间躲了进去。
而从通风管道绕到了罗贝尔特跟法比奥拉背后的d中队也是再次分为了四个三人小队朝着c小队先前跟罗贝尔特两人交火的地点走去。
而罗贝尔特跟法比奥拉则是耐心地在通道两侧的房间内等待着。
当听到两拨脚步声走过之后,躲在门后的罗贝尔特立刻如同一只猛虎一般浑身肌肉紧绷。
当第三队脚步声传来之后猛的窜了出去,手中双枪上外挂的刺刀轻而易举的扎入了两名士兵的颈部。
事出突然第三名士兵刚叫出声就被刺刀封了喉。
而听到士兵惨叫的第四组士兵跟第二组士兵因为还处于同一个通道中,因此两边都不敢使用硫酸榴弹跟开火,只能同时拔出多功能匕首朝着罗贝尔特奔去。
罗贝尔特回头双枪齐射干掉了第四组的三名士兵。
第二组的士兵一看队友被罗贝尔特干掉顿时两名士兵开枪射击一名士兵从腰后摸出了硫酸榴弹。
就在这时法比奥拉从其背后悄无声息的窜了出来,如同黑夜之中的猎豹一样将匕首依次刺入了三名士兵的脖颈,接着捞出了折叠榴弹发射器一发榴弹轰向了掉头过来的第一组士兵。
重新摸出一枚榴弹塞进了榴弹发射器中,法比奥拉折叠枪托将榴弹发射器塞回到背后,接着捡起了地上死去的uss士兵的枪械,又从对方身上摸出了几发硫酸榴弹。
“女仆长,咱们也弄点对方的武装用用吧?”
法比奥拉开口提议到。
“随便你。”
回到先前躲藏的房间中取出了防弹手提箱,罗贝尔特带着法比奥拉走上了另一条通道。
“d队?d队?!汇报你们的情况!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
守住通道的c队幸存士兵有些不安的问到。
然而通讯器中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怎,怎么办?要向a队汇报吗?”
拿着通讯器的幸存者士兵看向了自己的队友。
“不,不了,d队队长让我们守好这条通道,我,我们就守好这条通道就行了,要是汇报上去的话,a队肯定会要求我们去别的地方阻击她们,再碰上她们我们一定会死的!”
“d队是知道了她们的情况去处理她们的,但还是被她们吃掉了一个中队,我们就在这里守着,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行。”
另一名队员开口说到。
“没,没错,我们只是按照d队队长的指示做事而已。”
最后一名士兵也连连点头赞同道。
…………
“默银先生,您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德尔肯拉开口询问到。
“还剩最后一个。”
默银放下了手中喝完雪碧的玻璃杯,露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容。
“是什么?”
德尔肯拉期待的问到。
“你觉得,是你派出去的b、c、d三个中队能赢,还是入侵者能赢?”
默银开口问到。
“?”
德尔肯拉愣了片刻,他想过默银可能问各种问题,但唯独没想到默银会问这个问题。
“这当然是我们安布雷拉的作战部队能赢,uss快速反应部队曾经跟各大特种部队也打过交道,并没有吃过太大的亏,而且还占据了人数优势,这毫无疑问是我们安布雷拉这边能赢。”
德尔肯拉充满自信的回答道。
“那这样吧,如果你们安布雷拉的快速反应部队赢了,那我就跟你们合作,如果我的人赢了,那我带媞莉莉娅走,合作就告吹。”
默银开口提议到。
“好!蝮蛇,快,让b、c、d三个小队动作快一点。”
德尔肯拉拿出了一瓶香槟放到了桌上,接着又拿出了几个香槟杯。
“噗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真的半场开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