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凰一族后山，凌仙浑身是血，摇摇欲坠。
他面色苍白如纸，星眸黯淡无光，显然已是命悬一线。
不过，他是站着的。
而凤求道却是倒在地上，血流不止，失魂落魄。
这意味着，他败了，败给了凌仙。
“眼花了，一定是我眼花了，凤求道怎么可能会败？”
“就算是面对真龙一族的最强传人，凤求道都不会败，怎么可能败给一个人族？”
“难以置信，他居然败给了一个人族，这太不可思议了。”
在场真凰纷纷惊呼，震撼到了极点。
凤求道可是惊世奇才，其实力冠绝同阶，唯有真龙一族的最强传人，才能与他争锋。
然而此刻，他却败了，而且是败给了一个人族，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咳咳，我修道至今，未尝一败。”
“没想到，竟然会败在你手上。”
凤求道咳血，眸光黯淡，难掩苦涩。
若是他败过几次，那也就罢了，但他却是第一次，换了谁也难以承受。
“同阶对决，你是第一个把我打到这么惨的人。”凌仙感慨，不得不承认凤求道的强大。
同阶一战，此人绝对是他修道至今遭遇的最强对手，就算是小神王，都不及此人。
“但，你更胜一筹。”
凤求道深深看了凌仙一眼，有不甘，也有佩服。
他已经拼尽了全力，却仍是不敌凌仙，自然是让他心服口服。
“侥幸。”凌仙淡淡一笑，从容自若，光彩照人。
“你我之战，不存侥幸。”
“胜了就是胜了，败了就是败了。”
凤求道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不会去挑战凰九歌了，什么时候镇压了你，我再去挑战她。”
“我等着。”
凌仙淡淡一笑，尽管浑身是血，遍体鳞伤，但那无敌风采，却让在场真凰为之心折。
之前，它们都不把凌仙放在眼里，可此刻，谁也不敢再轻视他了。
连凤求道都败在了他手上，足以说明，凌仙有多么强大！
“太不可思议了，他真的是人族么？”
“我怎么觉得，他是纯血真龙变的，不，是天妖变的。”
“我也这么觉得，孱弱的人族，居然能镇压我族的最强传人，太难以置信了。”
“这若是传了出去，整个妖星都得震动！”
在场真凰长吁短叹，尽管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但它们仍是觉得无法置信。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横扫同阶的纯血真凰，居然败给了一个人族，这简直就是颠覆了它们的认知！
若是让它们知道，在混沌书院的百战楼，凌仙已经打遍了整个妖族，连纯血真龙，上古大凶都败在了他的手上，多半会被震撼到大脑空白。
“待我打破界限，成为天妖，再来与你一战。”凤求道深深看了凌仙一眼，将他的容貌牢牢记在心上。
而后，他化为人身，艰难离开。
见状，在场真凰都唏嘘不已，心知凌仙已经成了凤求道的阴影，若是无法摆脱，那凤求道的修行之路，便要止步了。
“孱弱的人族，居然能成为我族最强传人的阴影，太疯狂了。”一个灰衣老人感慨，看向凌仙的目光颇为复杂。
有震惊、有杀意、也有一丝钦佩。
其余真凰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