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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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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鼠三带着程向晚到了那家烟管的时候,程向晚就站在门口高喊:“郑远,你给我出来!”
  
      门口站着的小厮看到程向晚的样子,以为是哪家的王爷又来踢馆,吓得慌忙进去将郑远叫了出来。
  
      郑远看到程向晚,皱着眉头问:“这位公子,在下并不认得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程向晚向鼠三使了一个眼色,鼠三立马将郑远打晕了,背着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门口的小厮看了一个大瞪眼,可是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程向晚和鼠三带着郑远到了河边,随即又乘船往鼠三说的地方走去,他说有一户亲戚恰好在湖边居住,十分的安静。
  
      程向晚就同意前远,半路上郑远幽幽睁开眼睛望着不认识的三位陌生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程向晚摇了摇扇子,看着两眼发青的郑远说:“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让你戒毒……”
  
      “放开我,我爹可是寒王府的管家,如果让他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一定吃不了兜着走!”郑远威胁着,因为向来自己爹的名号可以为自己挡风遮雨。
  
      程向晚望着鼠三笑了笑俯身说:“你爹要是王府的管家,我就是王府的王爷,你说谁大呀。”
  
      郑远听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男子,只好又告饶说:“这位大爷,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到是说出来,我给您赔礼道歉也行,如今我离了那口活不了了,您行行好吧!”
  
      程向晚听到这里,哀叹一声,这种破东西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若不然后来也不用被人称为东亚病夫了,一旁的小柳倒竖柳眉毛说:“我家公子想帮你戒毒,你到是还要往那里跳,那东西吸了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郑远已经有些毒瘾发作,流着鼻涕哭着说:“并不是我觉得它好,而是它觉得我好。本来以前我并不粘染那东西的,可是如今看到它我就心痒痒。”
  
      “你是怎么吸上的?”程向晚看到他难受,只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郑远略想了一下,然后才悲痛地说:“是与王家的二公子一起游玩,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我以为是青楼之类的,不愿意去。可是他说不是,当我去了烟馆的时候就想出来了,可是那位二公子说这一辈子不进烟馆就不算真正的男子汉,他们素然笑我听爹的话,所以那天,我我就……哎,早知道是如此地步,我怎么也不会吸那些的。”
  
      说话间,船已经停了下来,鼠三对程向晚说:“到了,我们就在这里下船吧!”
  
      程向晚点了点头,然后让鼠三押着郑远一起下了船。
  
      田园风光,虽然不比京都繁华,可是空气清新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程向晚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鼠三说:“这个地方不错,正好让我小住几天,以后你和小柳就跑腿就行了,我在这里住几日。”
  
      小柳一听,睁大眼睛说:“公子,万万不可啊,如果让王爷知道了您私下出府,而且还是与一个男子在一起,会剥了我的皮的,上次的事情还给我攒着呢。”
  
      程向晚一听微微一笑说:“不会的,他才不会在乎我呢,只需告诉他我没丢没死就行了。”
  
      说着,四人走到了一处房子,那里正好有一位老太太在收拾。
  
      鼠三跑了过去说:“奶奶,我是三啊,回来看您来了。”
  
      程向晚撇了撇嘴,明明是要用人家的房子,却说是来看人家,也够虚伪的。
  
      那老太太转身看到是鼠三,泪光滚动:“三子,你怎么才回来,奶奶都想死你了,你今天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吗?”
  
      鼠三指着程向晚说:“奶奶,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位公子想要用咱的屋子一用,不知道您能不能找个别的住处,这是十两银子,您老拿着用吧。”
  
      乡下的老太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看到鼠三给的银子眼睛都亮了,慌忙说:“可以,可以,我可以到别人家借住,不过是间破房子,你们尽管用……”
  
      “好的,奶奶,这位是程公子,那位是郑公子……”鼠三指着程向晚和郑远介绍。
  
      这时候那位老奶奶看到了郑远的样子,不由皱起了眉头,大概猜策出了他的毒瘾犯了,可还是笑着说:“好,好,你们尽管住,什么时候走了让三儿告诉我一声就行。”
  
      说完,又看着鼠三嘱咐说:“回来可要好好住几天,不准干那没脸的事情,要不然街坊邻居骂你,我可不管!”
  
      听到奶奶说起往事,鼠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摸着头说:“奶奶,您怎么老提这些事情,如今我在京都也算是混的好的人物,您别说话总打人脸啊。”
  
      那位老太太拿着银子乐的合不拢嘴,只要有银子,说明眼前的孙子就走正道了。
  
      如果靠偷,哪里能偷来这么多的银子啊。
  
      看到老太太离开,鼠三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程公子您请进,这里虽然有些简陋,但到也干净,我奶奶她老人家最喜欢干净了。”
  
      程向晚望了一眼屋子里井井有条,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就在这里了,辛苦你了鼠三,劳凡你进京都写信告诉郑府一声,就说他们公子在这里,筹个千八百两银子来赎吧,反正让他们看着办,看他们这个二儿子值多少钱!”
  
      鼠三睁大眼睛,这下可真搞不明白这位小姐是想要做什么了,这,这也太缺德了吧。
  
      他鼠三虽偷,可只是偷不义之财。这郑管家也算是一个大善人,若不是因为这几年郑远不成器,他到现在说不定还是发救济粮呢。
  
      “这个,这个不太好吧,郑管家也算是一个好人呢,伤害好人的事情我从来不做。”鼠三抗议道。
  
      程向晚摇了摇扇子说:“这你不用管,总之你把信送到就是了……”
  
      鼠三看到程向晚冲他眨眼睛,知道她别有用意,事到如今自己有把俩在人家手,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小子,算你倒霉,遇到了这样一位神仙般的人物,你死定了。”鼠三点了点郑远的额头,然后悻然一笑转身要走。
  
      “等会,我话还没说完呢,顺路你把小柳也送回去,让她给王府带个信,就说我在这里住着不走了……大概要十几天吧,总之到了我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程向晚说着,然后环视四周,根本不管小柳此时脸上的不愿意。
  
      “公子,您要折腾随您,可是这次我单独回去,准是没好果子吃的,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您。”小柳撅着嘴,想到程向晚把冷莫寒打落于水,心里就一阵发颤抖。
  
      这是寒王爷,若是八王爷早就把小姐碎尸万段了,哪里容得她这样张扬,目中无人。
  
      听到小柳的话,程向晚转头十分自信地说:“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就听我的,回去送个信,否则他不知道咱两去了哪里,真会杀人的。”
  
      鼠三望着小柳犹豫不绝,只伸手拉着她的手说:“走吧,小姑奶奶,我是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呆了,再呆一会,你们就知道后果如何了。”
  
      “后果?”
  
      鼠三十分郑重地点头,然后拉着小柳的手就往外跑去。
  
      程向晚看到郑远毒发难受的样子,只好寻了一截绳子。
  
      “你要做什么?”郑远一边抹着鼻涕,泪眼朦胧地望着程向晚。
  
      程向晚撇着嘴说:“把你绑起来啊,难不成还把你吊起来,来吧,别让我动武,你如今也不是对手,再说我看你也有悔过之意,如果我帮你把毒戒了,你还得谢我呢。”
  
      听到程向晚这样大言不惭,郑远仅有的思维让他出口骂道:“你这哪里想帮我,分明是想勒索。”
  
      虽然他身子不稳,可是还是连连后退。
  
      程向晚只好大步往前一迈,一把扯住郑远的胳膊绑到了一根粗壮的柱子上。
  
      刚刚绑好,听到门外人声鼎沸。
  
      “鼠三,你这个贼娃子,你给我出来,你偷了我家的老牛害我没有牛耕地,你赔不赔?”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吶起。
  
      另一个女声也应声说:“你偷吃我家下蛋的母鸡,你缺德不,如今有了钱你宁愿给你奶奶,也不愿意赔我们的东西,你天理何在啊。”
  
      鼠三吐了吐舌头,然后看着程向晚说:“后果来了……”
  
      程向晚看着有些羞愧的鼠三,觉得此人确实还有药可救,就说:“你从后窗走吧,带上小柳,这件事情我帮你摆平,以后你总得回来看看你奶奶对不对,如果邻居关系都处理不好,那可是太糟糕了。”
  
      鼠三望着程向晚,仿佛在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看到程向晚一本正经,鼠三只好连声说谢。
  
      然后带着小柳从后窗逃走了,程向晚走出门外,看到许多人拿着锄头,铁棍站在门前吆喝。
  
      程向晚咳嗽一声,然后用十分震慑地话说道:“大家不要这样生气,有什么事情就要好好说,鼠三过去是做了许多的错事,但如今他已经是皇宫之中的御鼠,你们这样对待他可是要杀头的。”
  
      一个人听到这话,慌忙问:“什么叫御鼠?”
  
      “就是皇上亲赐名,他以后可以在江湖上劫贫济富的小偷……”程向晚胡乱编着话,屋子里郑远的叫声让她皱起眉头。
  
      有几个人往里扫视,程向晚十分大方地让开门口,让众人都看到毒发的郑远说:“大家不必怀疑我是坏人,他是个瘾君子,也是我的弟弟,如今我只是想帮助他能戒掉毒,请大家支持我!”
  
      “我们只想讨回以前丢了的东西,我们要见鼠三!”一个农民挥舞着锄头大声叫着说。
  
      程向晚摆了摆手说:“大家不要急,我一定会让他赔偿大家的东西,但是介于时间太久,记不清楚大家都丢了什么,我就问丢了最值钱东西的一位,然后所有的人都按这个价赔,同意这个办法的请举手。”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一会纷纷都举起手来,唯恐举迟了,这件事情又要泡汤了。
  
      程向晚见所有的人都举手就问:“请问谁家丢的东西最值钱。”
  
      人们都指着一个老伯说:“他家的最值钱,因为他丢的是一头牛。”
  
      “那牛值多少钱?”程向晚心想这群人不会骗自己吧。
  
      这时那位农民略想了想说:“一头牛值五两银子吧,我说的是好牛,因为我家那头牛当时长的正好,可惜了……”
  
      听到是五两,程向晚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一头牛才五两银子,若是现代,一头牛上万元了,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赔不起的。
  
      “那好吧,每家五两银子,如果有人自觉的说出自家丢了什么,就可以把多余的款子交给这位丢了牛的老伯,也算是对他当年丢了牛的补偿。”程向晚心想,鬼才会站出来承认自己丢了小件呢。
  
      刚才那位说丢了母鸡的大婶也往人群里藏了藏,程向晚笑了笑,摇着头想,这世间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刚想到这里,突然有一个农民站出来小声说:“我家只丢了一把锄头,按理说不应该为难鼠三的,因为当年他和奶奶相依为命日子确实过的苦,可是大家都要来,所以我就来了,一把锄头有五十贯钱就够了,这位公子可以把余款给王伯。”
  
      听到这个如此说,许多的人都开始报自己丢了的东西,并表示不愿意为难鼠三,如果银子不够,可以按实价赔偿。
  
      本来这些丢了的东西早就过去的事情,没有人觉得丢了就不能过日子了,除了王伯丢了牛不能耕种之外,别的人家都没有受到影响。
  
      程向晚见此,心想如果鼠三看到这样的情形,想必也一定会感动的吧。
  
      程向晚拿出钱带,里面有五百两银子,是那个浑账王爷给自己的,如果能广施善财,到比装着好呢。
  
      于是掂了掂银子说:“这样吧,我给王伯十两,其余的人都是五两,你们也不必推辞,就当鼠三对当年的行为向大家道歉。现在的东西都涨价了,剩余的钱你们拿着可以好好过日子,待下次鼠三回来的时候,希望大家能尊重他,因为他现在确实是不偷穷人的东西了。”
  
      王伯的眼光闪闪,家中正好有病重的老母亲等银子买药看病,听到程向晚说愿意给他十两。
  
      王伯慌忙鞠躬说:“谢谢公子,多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如果鼠三回来,我一定不会再骂他了。”
  
      程向晚点了点头,然后陶出银子,开始给大家发起来。
  
      人数是二十个,恰好是一百多两银子,程向晚看着个个兴高采烈的农民,心里不由对这样的纯朴之风感觉到一种欣慰。
  
      如果现代也能这样就好了,这时听到郑远在房间里大叫:“唉哟,难受死我了,程公子你快救救我吧!”
  
      程向晚看到了郑远这副情形,就对所有的人说:“鼠三已经离开始了,他有些没脸见大家伙,所以大家不必等在这里,我还有些事情要回屋子里去,大家散了吧。”
  
      所有人都谢过了程向晚,然后纷纷散开了,只有那个丢了鸡的大婶站在那里不动。
  
      程向晚见到转身问:“这位大婶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不要这银子了。”大婶满脸通红,将银子拿了出来。
  
      程向晚惊讶地问:“为什么?难道鼠三没有偷你家的鸡?”
  
      大婶有些羞愧地说:“是偷了,可是我后来也偷了他家的下蛋鸡,到现在还在呢,我不好意思要他的银子,您收回去吧。”
  
      程向晚听到这里,笑了笑说:“好啦,他家现在也不差一只鸡,说不定以后鼠三还要接他的奶奶进城享福呢,银子您拿着,平时您多照顾一下鼠三的奶奶就算是您对鼠三的感谢,这样不就好了,人和人之间总是要互相往来的。”
  
      那位大婶听到这,脸上一喜,慌忙把银子收了起来:“公子这样说,我就心宽了,若不然我也就像小偷一样不能安心了。”
  
      程向晚笑了笑,然后对那位大婶说:“既然这样就快回去吧,现在都快晚上了,准备去做晚饭吧。”
  
      那位大婶好像听明白了什么说:“一会不如公子来我家里吃晚饭吧,我是说不掀起我家粗茶淡饭的话。”
  
      程向晚听到有饭可以吃,当然乐的答应:“好啊,没关系,我吃什么都可以不挑剔的。”
  
      这时,郑远在屋子里骂开了。“浑蛋,你就看不到我如此难受吗?快把我松开,我的烟啊……”
  
      程向晚皱了皱眉头,转身又对正要离开的大婶说:“大婶,你们家有豆腐吗?”
  
      那位大婶笑着说:“当然有,这里的人都是自己做豆腐吃的,您要豆腐做什么?”
  
      程向晚慌忙说:“那您就给我端一块来,越大越好,我另外付银子。”
  
      “说什么呢公子,豆腐也就是自己家的食物,说什么银子呢,您尽管吃就是了。”那位大婶笑着转身:“一会就给您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