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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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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向晚正要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冷莫寒被郑远唾了满脸的唾沫,冷莫寒万分气恼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在屋子里关一个疯子是什么意思?”冷莫寒瞪着眼睛,看着无辜的程向晚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娶这个女子进门,自己似乎受尽了侮辱,如今又被一个被绑起来的疯子唾了满脸,这让人情何以堪。
  
      程向晚抱着胳膊,望着冷莫寒耸了耸肩膀说:“我本来想要阻拦的,可是你直意要进去,我也没有办法……”
  
      “我问你他是谁。”冷莫寒瞪大眼睛,愤怒的气息扑洒到程向晚的脸上,让她退后一步。
  
      程向晚无辜地瞪着冷莫寒,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疯子……”
  
      “你说谁是疯子……”冷莫寒再一次抓狂,不明白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一旁的小柳早看到提心吊胆,为恐殃及池鱼。
  
      程向晚弯了弯嘴笑着说:“我是说,屋子里那个是疯子,你不是说他是疯子嘛,那就说他是疯子好了……”
  
      “他到底是谁?”冷莫寒再次咬牙切齿问。
  
      程向晚无奈地说:“他真的只是一个疯子,你若没有别的事情,还是回王府做你的王爷去,若不然,就在这里陪我闲云野鹤也不错,我呢,也愿意侍奉王爷……”
  
      看着一脸魅惑的程向晚,冷莫寒表示出一副想吐的表情。
  
      他见过许多的女人,美的丑的,可就是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她竟然穿着男装还敢跟自己抛媚眼,实在是可恶至极。
  
      “本王才没有这样的闲功夫,你最好马上回王府,否则本王就让手下来请你回去……”冷莫寒瞪着眼睛表示自己的决心。
  
      程向晚想了想说:“我想小柳回去送信,只是不想让你担忧,不过你若是回去找人,我也只好换地方,不过到时候寒王府王妃失踪的事情就会传便天下,到时候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可不会轻饶你吧!”
  
      冷莫寒彻底无语,也许今天自己就不该来这里自取其辱。
  
      小柳一直担忧今天主子会不会被王爷责骂,因为他出来的时候完全是要吃人的样子,可是现在,冷莫寒仿佛成了一只安静的小绵羊。
  
      程向晚看到冷莫寒气的无语,只好上前轻声说:“王爷请息怒,为我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屋子里那位是我的亲戚,因为吸了大烟所以变成了瘾君子,臣妾在这里只是想帮他戒除毒瘾,别无他意,还请王爷准许……”
  
      冷莫寒听到程向晚口气放软,也只好仰天长叹。
  
      她眸光里,总是有一丝让人心动的情愫。
  
      他见过许多的女子,可是唯独她能让自己又恨又怜,情感总是在心中搅成一团,不知所措。
  
      这时候程向晚的目光放到了那碗豆腐上,看到豆腐已经发黄,她端起来闻了闻,然后蹙起鼻子。
  
      那臭味冲天,一旁的冷莫寒见此,皱着眉头看着程向晚说:“你想做什么?”
  
      程向晚撇着嘴说:“用这个方法戒毒也不知道管用不?”
  
      冷莫寒望着那发黄而散着浓烈臭味的豆腐,摇着头说:“你简直不是人。”
  
      程向晚委屈地看着冷莫寒说:“我只是想帮他戒毒……”
  
      说完,就将那碗再次放到了太阳下,“还不够臭,要再臭一千倍才可以。”
  
      冷莫寒看着程向晚这个样子,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你最好跟本王回去,再过五日就是皇兄的诞辰,他希望到时候能看到你这个寒王妃,希望到时候你别抬着你的臭豆腐去做贺礼!”
  
      程向晚听完,然后看了一眼冷莫寒,见他神色淡漠,也只好回答说:“好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回去的,不会给你丢脸的。”
  
      冷莫寒听完,冷冷瞥了一眼小柳,然后大步离去了。
  
      小柳看到冷莫寒离开,忙抚着胸口说:“刚才都吓死我了,你不知道王爷听到你在这里时的反应,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现在还不是乖乖回去了?”程向晚也不知道冷莫寒为什么这样忍让自己,如果只是因为圣旨的话,他大可不必理会自己。
  
      这时候,屋子里的郑远又叫了起来:“给我一口饭吃,我都快饿死了。”
  
      程向晚这时候才大步走了进去,看到浑身湿透的郑远,叹息说:“你又过了一关了……小柳,给他弄点吃的去……”
  
      小柳点了点头,然后去厨房烧火做饭去了。
  
      程向晚看到郑远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问:“什么样的感觉,难受吗?”
  
      郑远苦涩一笑,颓然地抬起头来说:“你说呢?如果我爹有你这么心狠,不论我叫到什么程度都不管,或许我早就戒掉了。”
  
      听到这话,程向晚突然也想起了自己的爹娘,爱孩子的时候,爹娘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孩子,总不忍心让孩子受太多的苦。
  
      “知道就好,有时候爹娘总是对孩子太疼爱!”程向晚说完,不愿意对郑远再说什么,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鼠三回来的时候,小柳已经做好的饭菜。
  
      看到程向晚安然端坐于桌前,就低声问:“那位寒王爷走了?”
  
      “走了……”
  
      “没有责备你?”鼠三好奇的问,素闻寒王爷行事不拘小节,而且生性风流,桀骜不驯,没有想到娶的王妃更胜他一筹,就算程向晚没有回答,看到她的脸色也明白这位王爷不能拿她怎么办。
  
      程向晚笑了笑说:“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因为我是皇上赐给他的王妃。”
  
      本来还担忧这些话被郑远听到,这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沉沉睡去。
  
      “看起来效果还不错,至少,他没有出现什么吓人的症状。”鼠三多多少少知道这种过程的痛苦,于是看着郑远轻声说。
  
      程向晚摇头说:“恐怕痛苦的还在后面,等他熬过明天,才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你真的只是想让郑管家服从于你?”鼠三仍然有些纳闷,凭着她的聪明又何必总用这样让人感恩戴德的笨办法。
  
      程向晚望着鼠三说:“我只是看到他这样下去很可怜,郑管家也很可怜,一个好端端的儿子就这样毁了,任谁也会心疼的。”
  
      说到这里,郑远突然醒了,他再一次叫骂说:“我都快饿死了,有没有人给我一口饭吃……”
  
      鼠三望着程向晚笑了笑然后自己亲自端着饭往郑远身边走去,并且调侃地说:“你爹都不管你了,你还在这里威风什么?”
  
      郑远想到爹都不愿意拿银子来赎自己,心下更加悲伤了,只是骂道:“你们把我绑起来,迟早会死的很难看,我爹是寒王府的管家,他一定会让你们知道厉害的,你们就等着瞧好了。”
  
      知道他又是说疯话,鼠三只是将饭喂了几口就离开了。
  
      看起来他的力气多的是,还是再饿几天再说。”鼠三坐到桌前对程向晚摇了摇头。
  
      程向晚笑着说:“这毒瘾看来能让一个人的心性改变,没有毒发的时候,他很像翩翩的君子,一旦毒发,就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恶人。”
  
      不知道为什么,程向晚突然想起上午的时候,冷莫寒怒气冲冲的来,只是为了通知自己要参加皇上的诞辰。
  
      想想,到觉得有点意思。
  
      寒王府内,郑管家愁眉苦脸,冷莫寒在一旁清点着要送皇上的礼物。
  
      无论如何今年他都不能比别的王爷逊色,虽然在王妃上面他必定要丢大人的。
  
      上次,程向晚在八王爷面前没有露馅,在冷莫寒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他可不指望她下次在皇宫的时候能像个端庄淑女,不过露馅也好,好让皇兄知道他将多么一个可笑的女子指给了自己做王妃,这在皇宫之中出丑,实在是很可怕的事情。
  
      说不定到时候皇兄还会让自己一休了她,然后再娶一位王妃。
  
      想到这里,冷莫寒嘴角微微有些笑意,不过反过来想想,她女扮男装到是也有些看头。
  
      这时,郑管家再次叹息一声,一旁的冷莫寒看到了就问:“郑管家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总是长吁短叹?”
  
      “王爷,奴才只是家里有些小事,不敢让王爷烦忧。”郑管家听到冷莫寒问起,已经惊了一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王爷知道自己家门不幸,生出了这样一个儿子。
  
      冷莫寒见郑管家讳莫如深,也不敢多加追问。
  
      可是再看他,觉得他这些日子突然老了很多,忍不住还是问道:“郑管家,如果家里有什么事情,不妨告诉本王,如果本王能尽绵薄之力,一定愿意效劳。”
  
      郑管家含泪突然跪于王爷面前说:“王爷,奴才家门不幸,二儿子郑远吸食大烟,如今已经病入膏黄,可是前两天被人绑了去,声称要一千两银子,老奴拿不出银子,也不想救那个不孝子……可是毕竟是亲骨肉,所以忍不住要思念万分,心里疼痛不已就叹息出声,还望王爷恕罪。”
  
      冷莫寒听此,不由轻轻皱起了眉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一千两银子本王完全可以赏赐给你,你也尽可以从账上预支去先救人,又何必今天在这里叹息。”
  
      “不瞒王爷,奴才有心无力,这一次救出来,下一次他又在烟馆里。给他还烟债,奴才已经是入不敷出,这样也好,他是生是死从此与我无干了,奴才了省了这个心思。”郑管家说着,拿着袖子擦拭了一眼眼泪,想起小儿子小时候的乖巧,心间再一次疼痛不已。
  
      本来不该对王爷全盘托出的,可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都管不住自己的手要伸进账里支钱了。
  
      王爷对自己恩重如山,说什么也不能这样做啊。
  
      冷莫寒听此,想了想说:“也许,你该试一试让令公子戒烟,或许能成。上次见二公子还是在三年前吧,那时候他很听话乖巧,怎么会……”
  
      郑管家失声叹息,然后老泪纵横。
  
      冷莫寒慌忙扶起了郑管家,轻声说:“不管怎么,你还是试着再次联系绑匪,如果有希望我们还是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别的,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郑管家心存感激,只能连连磕头,直到冷莫寒把他扶起来为止。
  
      冷莫寒想到人间疾苦,不由深皱眉头。
  
      这些日子因为娶了程向晚这个野蛮女子,实在没有心情过问民间的事情,看起来自己也该重视一下这该死的烟管,实在是让人头疼,害人不浅啊。
  
      他与郑管家点清了送给皇上的诞辰礼物,然后吩咐郑管家快点回家处理这件事情,并且派了几名侍卫一同帮助郑管家寻找儿子。
  
      “如果还不行的话,本王会奏明皇上,让皇上出兵全城搜捕,我相信这些绑匪听到风声,一定会把令公子放了的。”冷莫寒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到郑管家匆匆的离去了。
  
      郑家村里,一片静谧。
  
      程向晚住在这里已经是第三日了,今天也是郑远最难度过的一天。
  
      经过三天疲惫的挣扎,他看起来已经是虚弱不堪了。
  
      如果他能度过今天这个艰难的日子,那自己就不必担忧是不是能成功了,到时候也可放心准备一下还有两天的皇上诞辰。
  
      冷莫寒不想让自己丢人,自己当然也不能在皇宫之中丢人。
  
      在古代的时间长着呢,千万不能在皇上面前丢了人闹了笑话,否则这清名再难夺回了。
  
      在郑远安静的时候,程向晚不免要想想进宫的时候要穿什么衣服,带什么礼物,或是跳一支什么舞?
  
      一旁的小柳当然也爱凑热闹,说可以进皇宫,当然是喜不自禁。
  
      “小姐,不如去订做一件漂亮的裙子吧!”小柳幻想着那天在皇宫的盛况,不由轻声劝道。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小姐穿的不伦不类,让众人笑话,尤其那天同去的一定会有王八爷和他的福晋,还有其他的王爷们。
  
      程向晚想了想说:“你会做衣服吗?我想亲自设计一件,然后让你帮我做出来,你说可好?”
  
      “可是时间的的确太紧张了。”小柳有些担忧地说。
  
      程向晚说:“不要紧,我也可以帮忙的,而且衣服也并不太复杂。”
  
      她只是想到现代的时候的晚礼服,虽然在古代不可以像那样的暴露,但是做成收腰长摆总是可以的,而且袖子自己也可以做的紧一点,不必这么宽松,到时候就可以尽显出自己这曼妙的身姿了。
  
      说实话,她对这副身子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十分的纤细,怎么吃都胖不了。
  
      正在这是,郑远又在柱子上大叫起来:“我要解手,叫鼠三来,听到了没有?”
  
      程向晚看了一眼小柳,然后说:“忍一会吧,鼠三刚刚出去找他的奶奶去了,估计过一会才能回来。”
  
      郑远流着鼻涕,看起来筋疲力尽,但是浑身难受的样子。
  
      他转动着头,用恶狠狠的眼光望着程向晚说:“你到底要绑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快要难受死了,浑身就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
  
      程向晚走了过去,望着郑远说:“你只要坚持过今天,就说明已经戒了毒了,你只需再坚持这一天。”
  
      郑远的眼睛有些焕散,看着程向晚的脸一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郑远又嘶声吼叫:“你们快给我放开听到了没有,一群王八蛋,让你们尝尝这样的痛苦,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吗,混蛋。”
  
      程向晚看到郑远难受,就在小柳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看着郑远说:“那现在我就让你吸一口,就一口,你说如何?”
  
      郑远不敢相信地看着程向晚,然后猛得点头。
  
      脸上有十分的渴望,仿佛看到了大烟就在眼前一样。
  
      “好,好只要让我吸一口就好,多谢公子体贴我的痛苦。”郑远的声音都有些激动地颤抖开来。
  
      这时鼠三进来了,看到小柳捧着烟枪,鼠三一把夺下:“你们疯了,好不容易才进行到今天,现在又要给他抽?”
  
      程向晚看着郑远,装作十分同情地样子说:“他太难受了,给他抽一口吧。”
  
      鼠三说什么也不给,程向晚冷声说:“你把烟枪拿来,我自有办法。”
  
      郑远这时候看着鼠三拿着烟枪不给,又开骂了:“鼠三,你上辈子是不是黑心转世,怎么这样没有人情味啊,人家程公子都答应了。”
  
      鼠三只好放手,这时候,程向晚从身后的桌子上端起两只互相扣着的碗来,即使没有揭开盖子也闻到一股子恶臭。
  
      放了五六天的豆腐,已经发酵出了浓烈的臭味。
  
      这种味道,简直比茅房里还要臭百倍。